他凑近她耳朵，一字一顿吐出十一个字：“我和你的关系是夫妻关系。我们又不是清清白白，你成年的那天晚上，就在我怀里睡。虽然我没碰过你多少次，但你确实是我的人，你和慕诺·沉零的十年我可以不计较。”
慕彻的话传入慕染耳朵，她瞪眼咋舌的看着他，发不出一个声音，她真不知道慕彻……
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为什么一个都不告诉她？
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仔细看慕彻，他的脸长这样的吗？
感觉他像慕诺·沉零，眼睛很像，奇怪她记得慕彻的眼睛不是这个样子的，一定是错觉一定是她太想慕诺·沉零了。
慕彻坐床沿边，一只手搂住她肩膀，一只手放她肚子上：“小染，你要是真的喜欢孩子，我们以后会有，这孩子不要。你不想回幻影大陆也可以，想去哪里我带你去，你该回到我身边，留在我身边了。”
慕染依旧一句话都说不出，这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呆滞的望着前方眼睛没眨一下。
……
慕彻让人准备吃的，自己亲自端进去喂慕染，她原本不想吃，但因为他用嘴喂，所以她自己硬是逼自己把饭吃光，不吃光怕他还要用嘴喂她。
慕染一句话都没说，感觉每分每秒都是煎熬，他们要是告诉她，现在会这样吗？
慕彻把碗筷拿出去之后，又进来看慕染，“小染，我给安排了明天上午的手术，手术后等你养好身体我们就走，你想去哪里就跟我说，我带你去。”
他牵住她的手，特别温柔的对她说话。
那十年他能忍，孩子他忍不了，他们以后那么长，有无数个十年，有孩子会他一见到孩子，就会想起他的女人，跟别人生了孩子，所以绝对不能留孩子。
慕染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记得慕诺·沉零和她领证了……
慕彻说的夫妻关系，是有实无名，还是有实有名？如果是后者那她就是背叛，前者是隐瞒过去，但两者她都不能接受，因为不管是那个她都是和慕彻睡过。
发现自己不是一般的让自己讨厌，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那怕没有印象。
她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
慕彻见慕染又哭了，攥紧拳头，控制住自己暴怒的情绪，温和的对她说：“小染，我知道你可能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但你舍不得也得舍得，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
他抱住她低头亲她额头，“乖，这孩子不能留，以后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
慕染在发抖，迟疑许久才出声问：“慕彻，我和你是有实有名吗？”
慕彻很认真的回道：“当然是，我们早就有名有实了。”
“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和沉零也有证的，幽国不能重婚吧？”
“幽国不能重婚。你没印象是你的问题，我会让你想起来的。你除了个人信息证件，其他的证件一直在我手上，你怎么和慕诺·沉零领证，你不知道领证要好几个证件才能领吗？”
“你的意思是沉零他骗我？”
“骗没骗你不重要，你都和他睡十年了，骗你也十年不会倒回去，你跟我走就行了，孩子打掉我不会计较那十年。”
慕染心里十分难受，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若是慕彻不隐瞒又怎么会这样。
她昏了过去。
……
慕染醒来，原本凸起的肚子，已经变平坦。
她没什么反应，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了眼泪。
她坐起来喊一声：“沉零。”
在外面守着的人听到声音，立刻去书房告诉慕诺·沉零。
慕诺·沉零知道慕染醒来，先让人煮吃的，然后赶紧跑过去看她。
一进门，他就开口问：“阿染，你没事吧，有没有哪不舒服？”
慕染摇摇头：“没有。对了这是哪里？我记得我们住的地方不是这样的。”
是的，她忘记了，印象都没有，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掉眼泪。
慕诺·沉零坐床沿上，摸摸慕染脑袋，“这里是我们住的地方啊，你可能记错了，我让人煮吃的了，不过要等一会。”
她点头靠他怀里，“嗯，等一会没关系的。”
男人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似乎特别高兴，抱着她收紧手臂。
其实时间已经过去一年了，她没醒的时候都是给她注营养液的，现在她瘦了很多，他非常心疼，不过她能醒来他就很高兴啦。
夜晚，睡觉时，慕诺·沉零躺她身旁，将她困在自己怀里。
“阿染，你要一直留在我身边知道吗？我真的很爱很爱你，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要离开我，别怪我好不好？”
慕染翻身看向他，“沉零，你干嘛突然说这种话，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吗？”
慕诺·沉零手窜进她衣服里，“我怎么可能做对不起阿染的事，阿染别想太多。阿染喊一声老公让我听听好不好？”
她没有喊，慕诺·沉零怎么莫名其妙的，让喊老公就让喊，干嘛动手动脚：“你干什么，手安分点，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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