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和陪床的亲属也都收回目光，面面相觑，目光交错间，脸上默契的露出姨母笑，谁也没有说话。
一会后，护士离开了。
其他病人和陪床亲属又开始聊天了，只是时不时的就会扭头看看方长这边。
似乎还想看看有没有发狗粮了，他们想吃。
方长看了眼折叠床，胡来已经没有把头藏在被子里了，就这么在床上平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痴痴地样子，也不知在想什么……
方长摸出手机，发了一条消息过去。
胡来回过神，拿起手机看了眼。
方长：那个……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胡来看到这条消息，并没有扭头看他，双手在手机屏幕上打字，很快回了消息。
胡来：我知道。
方长是不是故意的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是故意的。
方长：那你生气了？
胡来：没。
方长：真没生气？
胡来：没。
方长：真的没生气？
胡来忍不住扭头看了眼方长，刚好方长也在小心翼翼的偷瞄她，似乎是想从她聊天的表情中判断她生没生气。
目光交错，一触即分。
胡来急忙收回目光，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陡然加快了。
胡来：没有
方长：那你怎么不愿意看我？
胡来：不想看
方长：你看你看，你说话的语气这么冷淡，明明就是生气了，还说你没生气。
胡来：我真没生气
她有些无语，心想方长什么时候变成智障了，女孩子害羞都不懂。
方长：那你看我。
胡来：？？
方长：你愿意看我，就证明你没生气。
胡来深呼吸，平复了下情绪，这才扭头看向方长。
四目相对……
胡来面无表情，绷着脸色，尽量表现出平静地样子。
方长则认真的观察胡来的表情，试图看出她有没有说谎。
过了一会。
被方长直勾勾盯着的胡来发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脸也有些滚烫，应该是又开始红了，赶忙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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