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吃，下去就没了，兄……”顾西凉的话还没说完，之前风平浪静的河水突然波涛汹涌翻腾而去，顾西凉吓得赶紧往岸边跑，之间抬着笼子的几名大汉也扔了笼子就跑，顾西凉看着河水不停的拍打笼子，顾西凉又跑了回去托着笼子，无奈笼子太沉，顾西凉将笼子打开将老人给拉拉出来。
此时没有任何一人帮忙，顾西凉看着岸边冷眼观看的村民，他们一个个身强体壮，各个都是娘生父母养的，怎么可以如此残忍。
“这怎么办？”男人看了一眼搀扶老人向岸边来的顾西凉。
“你们这群人，哪一个不是娘生父母养的？一群畜牲。”顾西凉扶着老人坐下，老人拉了拉顾西凉，顾西凉蹲下擦着老人脸上不知是河水还是泪水的液体。
“孩子，你是好孩子，老人家老了，该死，你快别管了。”老人声音沙哑，满脸的愧疚，顾西凉不知道这是何原因。
“婆婆，没有谁是该死的。”顾西凉刚要起身老人拍了拍顾西凉的手。
“你有所不知，我们村子里不养老人，老了就要扔进河里喂鱼，以免拖累家里的孩子……”顾西凉惊呆了，还可以有这样的操作？不养老人把老人扔进河里？
“什么？这是什么道理？拖累孩子？他们还是孩子么？他们是孩子的时候是你一手带大的，你老了他们不养也就算了，还要把你扔进河里？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你们还有没有良心？”顾西凉被气到语无伦次，什么奇怪的事情自己没见过？今天的最为奇。
所有的大汉都愣愣的看着眼前浑身湿透还在不停吼叫的男人，顾西凉平静了一下，看着为首的男人。
“你是村长？”顾西凉语气已经恢复平静，嗓子因为刚刚的嘶吼而有些沙哑。
“是。”男人就一个字让顾西凉想上去给他一巴掌，不过自己现在不能太放肆。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你可知父母的恩情这辈子都是报答不完的？你们到好不报恩反过来却恩将仇报。”顾西凉不明白这是何道理，又是何习俗？百事孝为先他们尽然把礼仪道德全部抛弃了。
“这是百年习俗，并非你一句话就可改变的，先长立下的规律，后辈只能奉命行事。”顾西凉怒瞪大汉。
“你瞅瞅你长得五大三粗的，浑身是肉，怎么就没长脑子？你是不是很自豪啊你？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是活的，真是的。”大汉一脸无奈，顾西凉看着不为所动的大汉，看来自己真是多此一举对牛弹琴。
“怎么回事？”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人群后面发出，顾西凉一愣，不是没有老人么？这个声音可不像一个年轻人的。
果然年轻人都让出一条道，中间走过来一个手拿拐杖驼背的老头，顾西凉心中无限呐喊，不是老人不能活么？怎么这是妖怪啊？
“大爷，你还活着哪？您老贵庚了？是不是也该放进笼子里下河喂鱼啊？”老人横眉竖眼的看着顾西凉，气的一句话没说出来干咳了几声。
“就是你扰乱仪式？”顾西凉点了点头，一脸认真的看着老头。
“是我，真不好意思啊！不过现在可以开始了，那笼子在哪那，您是自己进去还是我帮你啊？”顾西凉指着躺在沙地上的笼子。
“大胆，哪来的黄毛小子尽然敢对长老如此无理？”顾西凉看着男人狠狠的瞪了回去，男人闭上了嘴。
“你们自己定的规矩，怎么现在还不敢执行了？这位大爷貌似比这位婆婆大的多吧？为什么他还活着？”老村长一句话没说站在众人中间，顾西凉看着面面相觑的中年人。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就因为他是上一任的村长是吧？什么烂规矩，不过是给自己减轻负担找的理由罢了，冠冕堂皇。”老人依旧低头不语，顾西凉看着老头，老头突然抬头。
“把他关起来，仪式明日照常举行。”顾西凉哑口无言，还真是冥顽不灵。顾西凉掏出银针扎在过来抓自己大汉身上，大汉嗷嗷大叫，因为银针太少，顾西凉扎了一下就拿了下来。
不一会大汉就倒地起不来了，一动不动，村民都吓了一跳，所有人都像后退，老头依旧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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