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因为我，那我宁愿灵识散尽！”青鸾说着还激动了，引得自己咳了两声。
皎皎并未出声，她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也扪心自问许多次，无奈，自己也不能给出一个让自己心安的答案。
不过只要看到大哥大嫂，常胜似锦，或是偶然见到鲛民嫁娶，她总会想起从前他说过，“我可是你未来的夫婿。”“等你长大了，我就来向你提亲。”
明明自己与他见面为数不多，可怎么那日在他贴近自己时感觉如获至宝一般。
皎皎想的出神，不经意的自言自语道：“他倒是真的来娶我了。”
“你说什么？”青鸾听见不解的问道，“难道你们从前就认识吗？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皎皎将小时候的事一五一十的对青鸟儿道来。青鸟儿听了以后先是不知所以愣住了，然后微微摇头轻笑一声，接着长出一口气，说道：“皎皎，我想回去休息了。”
她想着，定是鲛界本就阴寒，她只在屋里点了许多烛火，青鸾又病着，在外久了难免有些抵不住。
“好，我送你回去。”
他二人慢慢走回寝殿，青鸟儿不知为何在殿外就让皎皎留步，皎皎原本转身要走，又被青鸾叫住，只见青鸟儿眼眶泛红，走近了两步，“我想抱抱你。”
嗯？这是什么由头？
“嗯，好。”
反正初见他时就抱过这只羽翼丰满的大鸟儿，记得那时他羽毛柔软顺滑，她还没这样大，出于好奇，偷偷用手指伸进他胸脯前的羽毛下，刚好能盖住她的手掌。
青鸟儿伸出双臂将她整个藏进怀里，皎皎只感觉到他如今单薄的让人心疼，“我还是喜欢你有羽毛的样子，虽是鸟儿模样，可……”
她还没说完，就被青鸾打断，“明日我想去岸上坐一整天。”
“好。”
青鸟儿放开她，往殿里走去，等到殿外的人走了，才又让里面侍奉的女鲛都出来。
他关上殿门，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把右手指尖放到胸前，慢慢地伸进胸口，那地方发出青色的亮光，已经有半只手掌伸入其中，他面色发白，额冒虚汗，生生从里面掏出一颗青色的元丹。
细看那元丹，上面还挂着几点黑点，他嘴里不知念了什么咒语在他的元丹上，然后又将那元丹像刚才那样放回胸前。
结束后，就像是了了一桩心头大事，他松了口气，回到榻上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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