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莺道：“你可以趁他们不在的时候再出现，这样不就可以避免因为宁飞等人的提醒被张云枫动疑吗？”
欧阳飘飘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练锦程目光一转又落在身侧一旁的欧阳飘飘的脸上，说道：“寡人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能力了，却还是没办法让你和棺材里的她完全相像。”
欧阳飘飘道：“如果不是我的相貌本来就已经与她有六七分相似，只怕你又得失败一次。”
练锦程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道：“她可以说是寡人有生以来遇到的最最特别的一个女人，不可能再有第二人。”
玉莺冷笑道：“我可没看出来她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练锦程淡淡回应道：“你如果真能看得出来就说明你不像是一个女人了。
玉莺听得一怔，欧阳飘飘却是一笑道：“幸好我也是一点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我却非常希望知道，她究竟有何特别之处呢？”
练锦程道：“你集中精力仔细看她的一双眼睛，就只是她的一双眼睛，别的不用看。”
欧阳飘飘、玉莺两个人按照练锦程的吩咐暗暗凝神望去，练锦程等她们两个看了大约一盏茶的工夫，才出言问道：“说一下你们看到了什么？”
玉莺没有作声，欧阳飘飘轻叹一声，说道：“她的一双眼睛是真美，特别美。”
练锦程又道：“再仔细看她的鼻子和嘴唇。”
欧阳飘飘仔细看过之后，嘴里发出由衷的“啧啧”赞美声，玉莺虽然没有作声，却也没有表示任何异议。
练锦程接着说道：“她的鼻子、嘴唇、眼睛甚至眉毛部分，每一个单独看上去都是很美，但是一旦整体配合起来，却并不见得就是人间绝色，你们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吗？”
欧阳飘飘忙问道：“难道是五官整体配合得不够好吗？”
练锦程道：“也不是配合不好，只是它们之间搭配的距离与最佳距离相比尚差少许，就因为这少许的距离，使得她得美貌看起来，总是觉得有些儿缺憾，不是那么完美，却又没有人能够准确说出这些儿缺憾究竟在什么地方。”
欧阳飘飘道：“连你也看不出来吗？”
练锦程笑了笑道：“我一开始确实没有看出来，后来看是看出了，不过却是在经过无数的改造失败后了。”
欧阳飘飘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能否说得更明白一些？”
练锦程缓缓道：“在将你改造为欧阳飘飘之前，寡人已找过很多个与她面形极为接近的人尝试改造。”
欧阳飘飘道：“结果却是没有一次能够成功，尤其是眼睛的部分，结果她们全都变成视线极差的人，几乎如瞎子一般。”
练锦程道：“你已经见过她们，你觉得她们跟棺材里的她有什么分别？”
欧阳飘飘想了想道：“乍一看起来并无不同之处，但是如果细看的话，却有那是两个不同的人这种感觉。”
练锦程道：“你说得不错。”
欧阳飘飘道：“她们又怎么会全变成了瞎子一般呢？”
练锦程道：“那只是因为我想要将她们双眼的距离变得更接近棺材里本人的距离，结果却是越变越糟糕。”
欧阳飘飘诧异道:“为什么你每次失败总是在眼睛这个部位呢？”
练锦程道：“你再仔细看清楚她的眼睛。”
欧阳飘飘的目光一转才落向棺材里，另一侧的玉莺已忍不住开口道：“她两只眼睛的形状虽然都是一样的，可是每只眼睛与眼眉以及鼻梁之间的距离却并不是一样的。”
欧阳飘飘道：“这么说来倒是真的很有些不大对称。”
练锦程道：“但这种不对称的情形并不是怎么严重，而且她的眼睛看起来是这么迷人，有谁会留意这些微的瑕疵呢。”
欧阳飘飘道：“恐怕你就是因为被这双眼睛迷住了，所以才弄来弄去一直都不像的？”
练锦程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说道：“一直以来寡人都是全心全意地在弄一张和被参考的人一模一样的脸，很多经验的结果都告诉寡人，那就是只要脸上的每一个部分都极为相似，最后改造弄出来的脸就一定会完全一样。”
玉莺道：“你改造的那些成功的例子也只是看起来似乎完全一样，实际上多少都还是有些分别的。”
练锦程道：“但是这样有些微分别的情形一向都不是怎么严重，只有棺材里的这个女娃子，每一部分都有些距离不均匀，全部加起来，这种差别的情形便变得很是严重了。”
欧阳飘飘道：“这么说的话，你是在经过许多次的失败之后才知道了真正的原因所在的吗？”
练锦程道：“你们作为女人想必也不会否认，她是那种越看越迷人的女人，看得越久迷得越深，想要完全摆脱这种影响，多少都要花费一些时间。”
欧阳飘飘“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说道：“你这句话实在很有道理，再美再迷人的女人看久了，总有一天一定会生厌的，这就难怪很多原本非常恩爱的夫妻，总会有不恩爱的那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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