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天界，另外三界也对他们的大名如雷贯耳。
他们的故事广为流传，曾有人说，天界只要有三大将军和战无不胜的扶苏上神，妖魔鬼怪就别想攻占天界一寸土地。
秦辞书听见她们的谈话走了过来，他道：“人间有传言说韩将军未飞升前是一个小国的将军，后来妖族的妖怪攻打了那个国都。”
“然后，国破。”
曼珠有些惊奇，她道：“这些小道消息我听都没有听过，你是从哪知道的？”
秦辞书拿着灵剑的手指动了动，他道：“是从茶楼和杂书上知道的。”
“未经证实前这些只是故事而已，不能信，但是可以做参考。”
佟岁怜道：“如果这是真的。”
她摇了摇头，自嘲一笑。
“我竟然被传言牵着思路走了。”
佟岁怜捂嘴咳嗽几声，胸膛的震动让她疼得吸气。
她说：“曼珠，去帮重光将军吧，我们在这里没事的。”
曼珠的鞭子早就蠢蠢欲动，只是怕佟岁怜突然出什么状况，或者有支援白夙的妖怪到来才留在他们二人身边。
虽然她脸上表现出的是对佟岁怜的遭遇幸灾乐祸，挖苦。
但她们好歹是几百年挚友，看见佟岁怜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她的心里还是怒气冲天。
听佟岁怜这么说，她道：“好，看我给你报仇去。”
等曼珠走出一段距离，只剩他们两人和一个昏迷的祈曦时，秦辞书再也忍不住问佟岁怜：“你们是神仙，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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