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跟着他笑了笑：“虽说不喜欢你，但是搭个伴儿总能行的，譬如何小雨。”
方瑞搭在桌子上得手，瑟缩了一下，抬头十分正经的看着她：“你们都知道了。”
肯定句，方瑞心里如同明镜一般，若是不知道，是不会把自己带到这来的。
钟离也很正经的看着他：“你说的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
方瑞又低下头：“看来是都知道了。”
“你好像并没有紧张或者害怕。”对于这一点，钟离有些意外。
但是方瑞是这样回答的。“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死过一回的人了。与其活着了此残生，不如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你所谓的有意义的事情就是杀人吗？”钟离问，语气里带着一些愤怒。
相反方瑞到是很平静：“既然你们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我不可以做到呢？”
钟离想张口说些什么，但是却又说不出来，这一次终归是他们做的不对。
钟离叹了口气：“抱歉，这次是我们的失职。”
“不怪你们，毕竟上头有什么？但是现在我大仇都已经得报了。还怕不怕有什么人呢？”
听着方瑞的语气，显然是非常平静的，似乎他的后半辈子就是为了报仇而活着。
方瑞也是这样想的，他没有办法看到姐姐被侮辱，被杀害，这些自诩正义，道义的警察，却连个凶手都抓不出来。
“但是”方瑞突然开口：“但是你们已经把我抓进来五个小时了。若是24个小时之内，你们没有找到与我杀害欧文和欧婷婷相关的证据，那恐怕就要把我无罪释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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