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凉笑了笑,也没再继续看她纠结下去,“你想知道的,问我便足够了。”
他微微低下头,往她脖颈处凑了凑,轻柔的鼻息洒在少女肌肤上,激起一阵短暂战栗。
明眸有些愣神,好,她过会儿就把这句补到日记本上。
“你忘了么?”
男人声线轻而凉,话语中明明不带撩|拨,却又好像处处都暗藏着勾人情愫。
明眸立马保证,“没忘。”
她眨着眼凝向傅长凉,却见他茶色双眸透亮,就好像早已洞穿一切。
再又轻咳几声后问道,“那,殿下一定知道为明安柔撑腰的人了。”
傅长凉直起身,殷红的唇扯开一丝笑。
然而站着等了等,也没等到少女向他询问撑腰之人的事。
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言。
“眸儿不想知道?”
明眸摇摇头,表示确实不想知道。
她总觉得,他在背后藏着些什么,只要她一问,这个表面清冷无害的男人可能就会有所动作。
到时候是变成一只恶狼,还是继续披上一层清冷的皮,她都不知道。
总之,她只知道,问了就是她吃亏!
傅长凉抬了抬桃花眼,旋即微垂下头,语气无端带上落寞,“你不想知道,那便算了。”
明眸心中一动,她不问他,倒有点像是她的错了。
也许,是她想多了吧?问问应该也无妨?
于是她问,“如果殿下愿意告诉我,现在说也无妨。”
“明老太是明安柔的亲娘,她定然是会给明安柔撑腰的。”
“……”
明眸捂了捂脸,这个,她也能想到。
但她还是跟着附和,“殿下说的有道理。”
傅长凉则高冷地点点头,应下了她的夸奖。
当夜,明安柔的亲事告吹,但她却被顾家当祖宗一样供起来了。
明眸听这话愣住了,当时都闹得那样大了,顾家人怎么这样容易便再度接纳她了呢?
琳儿正巧路过明眸面前,于是善意地作答,“小姐有所不知,昨日,半身不遂的顾家大公子是从花楼抬回来的……那场面,颓靡得令人作呕。”
“而且啊,大家都不知道顾大公子是去了花楼,所以,当新妇提起花楼时,众人都惊了。众人都以为,新妇会就此离开顾家。没曾想,新妇表明了她对顾大公子的情谊,毅然留在顾府。而顾府,为了保留情面,无论如何都是会将新妇当尊大佛供养起来的。”
明眸细长的弦月眉轻轻挑起,“半身不遂?”
“是,昨日刚刚半身不遂的。”
她又问,“你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琳儿从荷包里拿出了一张人皮面具,“这事儿闹得沸沸扬扬,出府走一圈,满耳朵都是这样的话。”
明眸表示清楚了,摆了摆手让琳儿下去,随后又坐着绣了会儿喜袍。
不久,门外又有人报信说顾家新妇来了。
明眸坐在绣绷前,连继续穿针引线的心思都没有了。
谁家新妇刚成婚第一日来找她这个小辈啊?
但即使心底不愿去见人,她还是理了理衣裳往外去了。
“初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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