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那个过程，一定是很难熬的。
庄岐越见气氛不对，于是开口玩笑道：“喂，我说秦小姐，你认识好多长得好看的男人，怎么这么有眼光啊？”
可是这次秦韶萱没有接她的梗，反而很认真地说：“找男朋友，一定擦亮眼睛，不然的话，到时候一定会受伤的。”她说完看了眼庄岐越，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记得啊，擦亮眼睛。”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庄岐越不自在地挪了挪肩膀，“这话有点意思啊，你真的不解释一下那个男人吗？我想，方总一定也很好奇。”
莫名被Cue到的方展昀没有以往的意外和茫然，这次却是点了点头：“的确好奇。”
庄岐越：“真配合。”
“就从小都认识，也不能说从小，反正就是认识了很多年，他是……算了，他是谁不重要，反正日后也不会相见，当然，别和某人见面时最好的。”
顾辞沅明晃晃地感受到那边的视线时不时地落在自己身上。
“老顾，你怎么了？总觉得你这么拘谨。”柳新宇说，“你可别告诉我说，跟着哥几个吃饭，你觉得不好意思。”
顾辞沅无奈：“没有，刚刚见到一个熟人，打了招呼后有点不自在。”
“有什么好不自在的。”李哲无所谓道，“吃你的，管别人做什么，早知道就拉着你去酒吧了。”
顾辞沅没再多说话，中途他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时正好和出来的秦韶萱碰上。“韶萱姐，这么巧，又遇到了。”
秦韶萱眼睛都不眨，“我特地来找你的。”
顾辞沅没有任何的意外，“韶萱姐有话对我说。”
秦韶萱拨了拨头发，之前的腹稿一下子忘光了，其他的暂且不说，她之前准备的想说的话，听起来有点无理取闹，好久没有尴尬过的人第一次感受到了尴尬。
圆滑的顾辞沅看出了对面的人窘境，于是说：“加个联系方式吧韶萱姐，日后也好联系，可以出来吃个饭。”
跟出来的方展昀看到两个人在走廊上亲切友好地交流，甚至还加起了微信，一口气堵在嗓门儿，咽不下去吐不出来。这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顾辞沅正要走时，就听女人问：“你有女朋友了没？”秦韶萱一问出口就觉察到问题不合适，她脸有一点点的红，咳了两声，“我就是随便问问，无意打探你的隐私。”
顾辞沅笑着：“既然是随便问的，那我也随便答一下好了，没有女朋友，韶萱姐。”
这个对话怪怪的，氛围也挺奇怪，秦韶萱说不出来哪里不对，直到人走后她一拍脑门儿，这对话听起来很像有情感暧昧的男女啊。
秦韶萱过于关注顾辞沅，以至于没有发现方展昀的不对，回去时坐在副驾驶上，方展昀没有多问什么，也没有多的话，这都没有引起秦韶萱的注意。
迟疑半晌，她拿起电话给自己表妹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别人接起来，声音慵懒低沉：“喂，表姐？”
“你还在睡觉？”
“嗯。”乔落白回答得有气无力，“表姐，你算一算时差。”
“呃……好吧，我记错了，我以为你在国内呢，那你继续睡继续睡吧。”
乔落白张开眼，坐起来，声音冷静很多，与此同时，声音也清寒了些许：“表姐有事就说吧。是公司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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