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辈子不能只活在仇恨值中。”
“我不是人。”
“这……好吧，虫不能一辈子只活在仇恨之中。”
“可以的。”陈玄很肯定地说道。
钟怀被反驳的无话可说，想了想，又说道：“你可以告诉他们，他们能帮你分担一些。”
陈玄罕见地犹豫了一下，钟怀见状一喜，趁热打铁地说道：“虽然不能在他们的灵魂里种下灵魂种子，但是你可以让他们开放一切情绪，这样你就知道他们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想法了。”
“这做法不理性，不过我会考虑的。”
陈玄说了一句有些自我矛盾的话，不过这确实就是他的想法。
他早就意识到一点了，那就是想要像一个人，首先就要有一个人该有的感性。
庞大的人类社会，如果光靠理性，早就分崩离析了，陈玄如何演算也不明白人类是如何发展到现在的。又是如何维持这样的状态的。
后来，他知道自己算不出来，因为起点就错了。
人类不是靠绝对的理性存活到现在的，人类的历史上，包括了一个个看起错误的选择，一个个巧合和意外。这些都是铸就了如今人类社会的一部分，也是必要的一部分。
人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丰富世界，和整个世界的其他人形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平衡。
陈玄很羡慕，所以他也在尝试往这方面发展。
所以钟怀的提议在他眼里虽然不合理，但是可以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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