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洱一忽然换手散出一股灵力，将甲茎茎的石墙崩碎掉了。
伥杉：“???”
洱一有灵力了?
伥杉起到半中间，身体里的恶鬼嗅到洱一灵力的味道，激动的在伥杉身体里乱撞，伥杉招架不住，又赶紧蹲了下来，心中疑问：为什么万鬼会对洱一的灵力产生这么大反应......难不成?
他思考中间，甲茎茎被击落在地，满身狼藉，也很明显惊讶洱一身上的灵力。
甲茎茎：“为何你能吸走我身上的灵力?”
洱一冷眼走近，直接抓着他的头发将他带到伥杉身边，冷眼道：“跪下道歉。”
他并未听洱一的话，只冷哼一声，沉默不语。
伥杉抬眼，虽然心中疑问甚多，但还是正事要紧。
“甲茎茎，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条，成为我手下亡魂，第二条，成为洱一手下亡魂，你选一条。”
甲茎茎又摆出冷笑：“你们谁都别想杀我，我辛辛苦苦活下来，岂能是你们能够杀的死的？”
伥杉摇了摇头：“执迷不悟，洱一，他身上的灵力原本是我的，你全都抽走吧，我猜想他离了灵力，也就是干尸一具了。”
洱一问道：“为何你不收回？”
伥杉：“我的身子里有恶灵，灵力进去只会成为他们的养料，况且肉体凡身非要强加灵力，会有反噬。”
他说的没错，甲茎茎的头发已经开始变白，本是温柔梳带整齐的模样，现在也散了开来，瞬间从不到三十变成了两鬓苍苍的老年人。
他声音变得嘶哑，但仍然面带冷笑，狰狞的皱纹在脸上蔓延。
这样的模样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同情心，可伥杉却觉得可笑的厉害，一把抓起他的头发与自己对视，问道：“你嫉妒我，所以害我，那皇兄呢？你又为何害他？”
伥杉已经把偏执放下，如甲茎茎所愿，只恨他一人。
“我从来不会害他，我在帮他......成就大业......”他的声音开始变得沙哑。
伥杉定不会信他，嘲讽道：“哈，帮他，怎么帮？登基三个月就被屠了国，连个安葬的地方都没有，这就是你的帮忙？”
甲茎茎今天一天没吸人血，刚刚又经历一场恶战，身体早就熬不住了，他早知今日是他的死期，可就是还想在挣扎一番，虽然没将谷伥杉弄死，但弄得他遍体鳞伤，倒也心满意足了。
他苦笑一声，伸出颤巍巍的手，想摸摸这个从小看着长大的伥杉的脸，伥杉皱紧眉头，不知为何没有躲。
甲茎茎颤抖道：“去书房，那里有答案。”
忽然，伥杉被他满是老茧的手擒住了脖子，那是毫无杀伤力的攻击，伥杉只是被小吓一跳，洱一却已经出剑一剑刺到甲茎茎胸口，那一剑十分愤怒。
甲茎茎还睁着眼，最后一刻，他的脸上终于没有了寒冷，那双眼睛虽然浑浊，但抵挡不住由心的放松，笑的干净，暗下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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