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一听此言,顿时眉头紧锁,就像两座小山丘一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满和怀疑,说道:“二弟,你此举却是不妥。他们纵然有错,也终究是自己弟兄,你怎可下如此的毒手?江湖上讲究的是情义二字,你这样做,岂不是坏了江湖规矩?”
华云龙却故作神秘地说道:“兄长,你看那边有人来了。”说着,他用手一指远处。那手指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杨明闻言,急忙回头望去。就在这时,华云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就像一条毒蛇露出了它的獠牙,他趁机抖手一镖,那毒镖如同闪电一般,带着一股刺鼻的腥味,直取杨明的琵琶骨。杨明只觉一股剧痛传来,就像被一把烧红的铁钳夹住了一样,身子一晃,便翻身栽倒在地。
书中暗表,这杨明本非轻易出门之人。他家中开着镖局子,那镖局子规模宏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既有银钱又有势力,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只因那华云龙有一个拜弟,名叫黑风鬼张荣,也是西川人。这张荣这天来到杨明家,寻找华云龙。家人进去一回禀,杨明便出来相见。只见这张荣年约二十来岁,一副武生公子的打扮,他头戴一顶精致的帽子,身穿一件华丽的锦袍,脚蹬一双黑色的靴子,显得十分潇洒。
杨明问道:“尊驾贵姓?来此何干?”
张荣连忙答道:“我乃是西川人,姓张名荣,与那华云龙是拜把子的兄弟。我听说他在这如意村杨大爷家中住着,便特来寻找他。”
杨明一听此言,顿时笑道:“哦,你既是华云龙的拜弟,那便与我杨明也是弟兄了。现在华云龙到临安城逛去了,约莫着还得三两个月才能回来。你也不必去找他了,就在我这里住下便是。”
杨明这个人最好交友,他为人豪爽,喜欢结交天下豪杰。他便将张荣让到了家中,对他说道:“你若闷了,可到那镖局子去坐坐。”
张荣便在杨明家住了下来。不想这日,张荣却忽然病了。杨明便请来先生为他调治,那先生是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仔细地为张荣把脉,然后开了一些药方。杨明精心用意,好容易才将张荣的病调养好了。张荣感激不已,对杨明说道:“兄长待我这番光景,我实是感激不尽。我给兄长叩头,从此便认为义兄。”
杨明却笑道:“张贤弟是华二弟的拜弟,便如同我拜弟一样,何必再要磕头呢?”
张荣却坚持道:“那不算。”说着,便一定要给杨明磕头。当时便给杨明磕了头,又到里面去见了太太行了礼,见过了满氏嫂嫂。从此之后,杨明便拿他更不当外人了,内外都不避讳。
杨明的妻子满氏,本来长得容颜美貌,人才出众,又极是贤惠无比。她眉如远黛,眼若星辰,皮肤白皙如雪,身材婀娜多姿。这张荣小子,素常说话一点规矩都没有,他总是口无遮拦,说出一些让人尴尬的话。杨老太太是一位正直之人,常常当面说张荣。满氏娘子怕给他丈夫得罪了朋友,便常常给张荣掩盖。
焉想到这张荣小子却误会了。他疑心满氏心中有了他。那天杨明不在家,张荣便到里面去。只见老太太正睡午觉,满氏娘子在屋中做活。张荣便说道:“嫂嫂,你在做什么活呢?”
满氏答道:“我在做袜子。”
张荣便说道:“我瞧瞧。”说着,便伸手去接。
张荣并不是真的要瞧袜子,他没怀好心,想要调戏满氏。他心中想着:“这满氏如此美貌,若是能与她亲近亲近,那该多好啊。”他这一接,便伸手去拉满氏的手腕子。满氏立刻把脸一沉,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阴沉得可怕,说道:“你这厮可真不要脸!”说着,便照定张荣脸上就是一个嘴巴。
这小子可不知道满氏是一身的好能为。她父亲名叫满得公,绰号人称铁棍无敌。膝下无儿,便将一身的武艺都传授了女儿。满氏今天一变脸,把张荣打了一个嘴巴。那声音清脆响亮,就像一声炸雷。吓得那小子跑到前面,拿上自己的小包袱,不辞而别,竟自逃走了。
后来杨明回来,问张荣哪去了。满氏还不肯说,怕丈夫知道生气。有这两句话:“父不忧心因子孝,家无烦恼为妻贤。”这话一点不错。满氏不肯说,杨明再三追问。满氏无法,才把张荣如何调戏她的话说了。
杨明一听此言,顿时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他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怒不可遏地说道:“非得找他不可!哪里见着,哪里结果他小辈的性命!他竟敢在我家这样无礼!我拿他当自己兄弟,这厮真是人面兽心!”
越想越气之下,杨明次日便告诉老太太,说要出去保镖。他带上盘费兵刃,便由家中出来,四处寻找张荣。
这天,他走在龙游县的西南,只见眼前有一片苇塘。那苇塘一望无际,苇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苇塘边有一位老者,欲要跳河。那老者头发花白,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绝望和无助。杨明急忙过去一把揪住,说道:“老丈为何要跳河?这大的年岁,寻此短见,你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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