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济公同柴、杜二位班头在一家热闹非凡的酒馆里落座吃饭。这酒馆人来人往,喧闹嘈杂,空气中弥漫着酒菜的香气。柴头和杜头风卷残云般,吃得那叫一个畅快,不一会儿就先吃饱了。
杜头抹了抹嘴,站起身来,拍了拍肚子,打着饱嗝说道:“哎哟,我这肚子撑得慌,出恭去了啊。”说着,便摇摇晃晃地往酒馆后院走去。
柴头见状,也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嬉皮笑脸地说:“嘿嘿,我也得去小解一下,憋得难受。”
和尚济公坐在那里,手里拿着筷子,夹着一口菜,慢悠悠地放进嘴里,咀嚼着说道:“对喽,你们两个人都走,拿我和尚押桌。怎么,这是打算把我一个人留这儿啦?”
柴头撇了撇嘴,没好气地说:“哼,你还好意思说。你上次怎么先走了,把我两人留下?横竖都没钱,我们先走一步,省得在这儿干坐着。”
说着话,二人也不等济公回应,抬脚就往外走。伙计在一旁听着,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两个人看着鬼鬼祟祟的,该不会是蒙吃蒙喝的吧?”于是,伙计便留了个心眼,紧紧盯着济公,生怕他也跑了。
济公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吃着菜,喝着酒,也不言语。偏巧这时,外面有一个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木樨汤,正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就在这时,外面又进来一人,慌慌张张的,脚步匆匆,一下子就把端汤那人的碗给碰掉了。“哗啦”一声,汤洒了一地,还溅了那人一身。
端汤的人顿时火冒三丈,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喊道:“你怎么回事啊?走路不长眼睛啊!我这碗汤白做了,你得赔我碗!”
被汤溅到的人也不甘示弱,撸起袖子,气呼呼地回怼道:“凭什么我赔你碗?你看看我这衣裳,都被你弄脏了,你得赔我衣裳!”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口角相争,越吵越凶,最后竟动起手来。周围的酒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争吵声吸引,纷纷围了过来,一阵大乱。伙计见状,也顾不上盯着济公了,赶忙跑过去劝架:“两位客官,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嘛!”
就在众人忙成一团的时候,济公趁乱站起身来,慢悠悠地出了酒馆。他来到村头,一眼就瞧见柴、杜二头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休息。
济公走过去,双手一摊,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说道:“好呀,你们二人吃饱了就不管我了,把我一个人扔在酒馆里,太不够意思了吧!”
柴头白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早起为何吃完了就走了?把我们俩丢下,还好意思说我们?”
济公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说道:“对,算你有理。那你们说说,师父我是怎么出来的?”
柴头一脸怀疑地看着他,说道:“你就别忽悠我们了,人家能认识你吗?能给你写帐?”
济公神秘兮兮地笑了笑,说:“你们就不用管了。我出个主意,咱们三个人玩捉迷蒙。我藏起来,你们要是能找着,明天早起我给饭吃;你们要是找不着,明天我可就吃你们的。”
柴头一听,觉得这主意还挺有意思,眼睛一亮,说道:“这倒不错,就这么定了!”
于是,济公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柴、杜二人找遍了周围的大街小巷、房前屋后,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找到济公的踪影。他们哪里知道,济公连夜就朝着小月屯匆匆赶去了。
天亮时分,济公来到了李平的酒店门首。这酒店虽然不大,但干净整洁,门口挂着一块红布幌子,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伙计正准备把幌子挂得更高一些,济公迈着大步,晃晃悠悠地进了酒馆。
他一瞧,酒馆里有六张桌子,每张桌上都整齐地摆着四碟小菜。一碟是煮得金黄透亮的鸡子,散发着淡淡的蛋香;一碟是切成薄片的豆腐干,色泽诱人;一碟是盐水豆,颗颗饱满;还有一碟是糖麻花,又酥又脆。
济公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下,拿起一个鸡子,在桌上轻轻磕了一下,然后扯着嗓子喊道:“掌柜的。”接着,又磕一下鸡子,再喊一声“掌柜的”。
伙计在一旁瞧见,皱了皱眉头,满脸不耐烦地说:“大清早起的,和尚你够多讨人嫌的,没完没了地磕着鸡子叫掌柜的,你到底要干啥呀?”
济公不紧不慢地问道:“你卖几个大钱?”
伙计没好气地说:“这么大个的,卖几个大钱?你问清楚点,是问鸡子还是别的?”
济公笑着说:“我问你鸡子。”
伙计说:“鸡子卖六个钱。”
济公又指着豆腐干问:“豆腐干卖几个大钱?”
伙计说:“三个钱一块。”
济公看着那碟豆子,故意逗趣地说:“这碟豆儿卖几吊钱?”
伙计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这一碟豆子,怎么可卖几吊钱?你开玩笑呢吧!”
济公一本正经地说:“倒不是别的,我瞧这豆子皮上,难为你做的折子,这工夫可花了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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