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就在李昭华远赴江南,三顾茅庐,终于以惊天理念折服才女崔沅,为凤鸣军寻得一位内政擎天巨柱的同时,北地老鸦岭这边,石红绡也是说干就干,点齐了二十来个还能打能跑的弟兄,跨上战马,一路烟尘滚滚,就朝着东边凤鸣军的地界扑了过去。
这伙人可没啥好心思,说是去“看看虚实”,其实就是土匪踩盘子的那一套。
石红绡心里那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要是那凤鸣军真像传说中那么兵强马壮,粮草堆积如山,那她就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借”点,或者说点好话,哪怕用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换点也成。可要是外强中干,是个空架子…哼!那就别怪她石红绡心黑手狠,直接亮刀子“拿”粮了!
她手下这帮人,也都是跟着她刀头舔血惯了的悍匪,一听可能有肥羊,一个个兴奋得跟饿狼似的,嗷嗷叫唤。
“大当家!咱们这次去,是文的还是武的啊?”一个脸上带疤的汉子咧着嘴问。
石红绡一甩马鞭,哼道:“先礼后兵!看看情况再说!都给我把招子放亮点,别他爹的阴沟里翻了船!”
“好嘞!”众匪轰然应诺。
一行人快马加鞭,不出两日,便已逼近了凤鸣军实际控制区域的边缘地带。
越往东走,这地界的感觉就越是不一样。
路边偶尔能看到正在开垦的荒地,田埂修得整整齐齐,甚至还能看到几个妇人带着半大的孩子在地里除草,虽然面黄肌瘦,但眼神里却没了那种常见的麻木和绝望,反而带着点盼头。
官道上,偶尔有驮着货物的骡马队经过,看到他们这伙明显不像好人的队伍,虽然也有些紧张,却并不像别处百姓那样吓得屁滚尿流,反而有几个年轻的押队汉子,眼神警惕地按住了腰间的家伙。
“咦?这地界的泥腿子,胆子倒是不小?”一个土匪嘀咕道。
石红绡也皱了皱眉,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更浓了。这凤鸣军,看来看管得还挺像那么回事?
又往前走了一段,进入一片丘陵地带,道路两旁树林开始茂密起来。
“都打起精神!这地方适合打埋伏!”石红绡提醒道。
她话音还没落,就听前方林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哨响。
紧接着,十余道身影如同猎豹般从树林中疾冲而出,瞬间就拦在了道路中央。
这些人清一色穿着暗红色的劲装,外面套着简陋却结实的藤甲,手中握着明晃晃的长矛或战刀,动作迅捷,步伐整齐,瞬间就结成了一个简单却有效的防御阵型,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为首一人,身形高挑,同样一身红衣玄甲,但气质却冷冽得像一块寒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锐利得如同鹰隼,正冷冷地扫视着石红绡这伙人。正是负责外围巡哨的卫铮!
“来者止步!”卫铮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铁血味道,“此乃凤鸣军辖地!报上身份、来意!”
石红绡这边的人马被这突然冒出来的精锐小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勒住了马。
但一看对方只有十几个人,自己这边二十多人还骑着马,顿时又胆气壮了起来。
那个脸上带疤的汉子率先叫嚷起来:“他爹的!哪来的娘们队伍,敢拦你爷爷们的路?识相的赶紧滚开!把路让出来!惹恼了爷爷,把你们统统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他这话一出,身后的土匪们顿时发出一阵猥琐的哄笑。
然而,他们预想中对方惊慌失措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那十几个凤鸣军女兵,眼神甚至连波动都没有,只是握紧了手中的兵器,目光更加冰冷。为首的卫铮,那双冰冷的眸子里,更是瞬间掠过一丝凛冽的杀意。
“放肆!”卫铮身后一名女兵厉声呵斥,“此乃凤鸣军卫将军在此!再敢口出污言,杀无赦!”
“卫将军?没听过!”疤脸汉子仗着人多,又看对方都是女子,更加不屑,啐了一口,“什么狗屁凤鸣军,一群娘们过家家罢了!爷爷们是红巾军的!赶紧把粮食金银交出来,不然踏平你们这破地方!”
石红绡本想先探探虚实,没想到手下这么沉不住气,话已出口,她想拦也晚了,只好冷眼旁观,也想看看这凤鸣军的成色。
卫铮闻言,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缓缓抬起了手。
她身后那十余名女兵瞬间动了,步伐交错,长矛前指,阵型陡然一变,从防御转为攻击姿态,动作干脆利落,宛如一体。
“冲过去!给她们点颜色看看!”疤脸汉子被对方那无视的态度激怒了,大吼一声,一拍马屁股,挥舞着弯刀就率先冲了过来,他身后七八个土匪也跟着嗷嗷叫地策马冲锋。
在他们看来,十几个人结阵又如何?女人就是女人,力气小,胆子更小,骑兵一个冲锋就能把她们踩烂!
面对狂奔而来的马队,卫铮眼神一厉,那只抬起的手猛地向下一挥。
“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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