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的露水还凝在瑶安堂的药锄上,苏瑶已将粮仓搜出的账册捆成三尺高的卷宗。最顶上那本北狄战马交易记录的牛皮封面,被晨雾浸出深色水痕,正好圈住 “赵” 字的三点水 —— 与三年前嫡母药箱锁扣上的锈迹形状完全相同。她往砚台里研墨的力度突然加重,墨条摩擦砚台的声响,与记忆里母亲临终前喉间的痰鸣重叠。
秦风踹开御史台大门时,靴底带进来的粮仓泥土,在青砖上拓出的印子与盐铁司金库地砖的纹路严丝合缝。他将卷宗摔在案上的力道,震得案头铜鹤的喙部磕出缺口,那弧度与慕容珏镖旗上的断箭痕迹完全相同。“再不动手,” 他扯开衣襟露出左肩的刀伤,血痂的形状与账册里某页的莲花水印严丝合缝,“这些证据就要变成灰烬了。”
辰时的朝会,三皇子展开账册的动作被阳光镀上金边。北狄弯刀的图样在御案上投下阴影,刀身刻着的莲花纹正好与皇帝腰间玉带的扣环重叠。“兵部尚书赵显,” 他指节敲击 “七万两” 字样的力度,让纸张发出的脆响与太医院药碾的转动声同步,“用盐铁税银换取北狄战马,意图三月初七兵变。”
赵尚书出列时的朝服窸窣声,惊飞了檐下的鸽子。他叩首的位置与三年前盐铁司总管伏法时完全相同,额头磕出的红痕在金砖上组成 “冤” 字,笔画转折处与北狄战旗的图腾严丝合缝。“皇子殿下血口喷人,” 他解下的玉带在地面滚动的轨迹,与苏瑶医案上记录的铅中毒脉象完全相同,“老臣可呈上库房账册对质。”
皇帝掷出的朱笔擦过赵尚书耳畔,笔尖的墨滴在朝服前襟晕开,形成的 “查” 字与慈安宫沙盘上的笔迹完全相同。“传京兆尹,” 龙椅的扶手被捏出指印,深度与兵符拓片的缺口严丝合缝,“立刻查封兵部库房与赵府!”
巳时的赵府正厅,慕容珏的惊鸿箭钉在 “清正廉明” 匾额的 “廉” 字上。箭杆红绸飘动的幅度,与粮仓兵器库的北狄弯刀弧度完全相同。他踢翻的太师椅在地面划出弧线,轨迹与三年前盐铁司官银失窃现场的拖拽痕严丝合缝。“搜!” 镖师们翻箱倒柜的声响里,突然传出秦风的惊呼 —— 他在书柜暗格发现了半枚莲花纹令牌。
苏瑶捧着令牌的指尖在颤抖。令牌断裂处的锯齿与慈安宫那枚严丝合缝,内侧刻着的 “盐” 字被岁月磨得发亮,凹槽里嵌着的青灰石粉,在阳光下泛出与北狄矿石相同的冷光。“这是盐铁司的提调令,” 她突然想起母亲临终前攥在掌心的碎片,形状与这半枚完全吻合,“当年的官银失窃案,他就是主谋。”
午时的刑部大牢,太后听到令牌响动的瞬间,铁链拖动的声响突然变调。她扑向铁栏的力度让朽坏的木柱发出呻吟,指缝漏出的 “三月初七” 四个字,与粮仓账册的记录完全相同。“他要杀我,” 铁栏在她掌心勒出的血痕,与嫡母医案上的捆绑伤严丝合缝,“那批战马根本不是用来兵变的……”
狱卒突然泼来的沸水打断了她的话。水汽在铁栏上凝成的水珠,顺着栏杆滴落的轨迹与北狄毒箭的弹道完全相同。苏瑶注意到太后突然蜷缩的姿势,与医案上记录的铅中毒抽搐完全吻合 —— 那是长期服用含铅药物的典型症状。“她在怕什么,” 她往药碗里加的解毒剂突然变色,在碗底拼出的 “宫” 字与御苑的布局图严丝合缝,“比死更可怕的东西。”
未时的兵部库房,秦风用匕首撬开最后一口木箱。北狄战马的马蹄铁滚落在地,内侧刻着的莲花纹与赵府令牌完全相同,铁锈的厚度显示这些战马至少囤积了三年 —— 与盐铁司官银失窃的时间严丝合缝。“这些不是给兵变准备的,” 他捡起的马蹄铁突然反光,光斑在账册上组成的 “御” 字被迅速遮住,“是给宫里的人。”
镇国公府的暗室里,三皇子将七份证词并排放好。赵尚书的库房记录、太后的中毒症状、北狄的交易文书,在烛火下组成完整的证据链,每个节点都标注着莲花纹。他突然将拳头砸在 “御苑” 二字上,指骨的疼痛让他想起母亲出殡那日的雨,冰冷的触感与此刻烛泪滴在手上完全相同。“他们的目标是父皇,” 银簪挑起的纸屑突然飘落,在证词上拼出的 “毒” 字与苏瑶医案完全相同,“三月初七是父皇的生辰。”
申时的瑶安堂药楼,苏瑶正在调配特效解毒剂。七种药材的配比与三年前给嫡母用的完全相同,只是剂量加重了三倍。她往药罐里加的曼陀罗汁突然沸腾,泡沫在液面组成的 “马” 字与北狄战马的烙印严丝合缝。“太后和母亲中的是同一种毒,” 她用银针测试药液的动作,与记忆里给母亲喂药时完全同步,针尖的颤动频率与太医院的验毒记录完全相同,“给药的人,就在宫里。”
慕容珏突然撞开房门的动作,带起的风让烛火剧烈摇晃。他呈上的密报上,“御苑马厩” 四个字被血水浸透,血渍的氧化程度与粮仓守卫的尸体完全相同。“我们的人在马厩发现了这个,” 镖旗令牌上沾着的草料,与北狄战马的食性分析记录严丝合缝,“是特制的含铅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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