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突然泼来的冷水打断了她的话。水花在地面漫延的轨迹，与北狄战旗的图腾完全相同。苏瑶注意到太后袖口露出的淤青，形状与嫡母医案上记录的捆绑痕迹严丝合缝。“她在暗示什么，” 她往药碗里加的曼陀罗汁突然变色，在碗底拼出的 “井” 字与粮仓的水井位置完全相同，“这个手势是在指方向。”
戌时的瑶安堂密室，众人围着沙盘推演。苏瑶用银针标出的粮仓位置，与三皇子看到的兵器库完全相同，慕容珏插的镖旗形成的防线，与密道出口组成三角 —— 与镇北将军的布防图严丝合缝。“明日午时行动，” 秦风往沙盘里撒的艾草灰突然扬起，在空气中拼出的 “擒” 字与盐铁司罪证记录上的笔迹完全相同，“必须在他们转移兵器前动手。”
亥时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苏瑶摊开的医案上。嫡母与太后的中毒症状在烛火下重叠，铅粉的剂量变化曲线完全吻合，只是前者的时间轴被拉长了三倍。“她们用的是同一种毒，” 她往砚台里滴的显影剂突然晕开，在纸上组成的 “赵” 字与兵部尚书的笔迹完全相同，“只是给药的方式不同。”
子时的兵部尚书府，赵尚书正在密信上盖章。印泥的朱砂成分与盐铁司金库的封印完全相同，他往火盆里扔的账册残页，飘出的 “七万两” 字样与国库失窃记录严丝合缝。窗外突然掠过惊鸿箭的影子，箭杆红绸的摆动幅度与镖师们的进攻信号完全同步，惊得他碰倒的烛台点燃了桌案。
丑时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慕容珏的剑穿透卫兵咽喉的瞬间，血珠溅落在粮仓匾额的 “丰” 字上，笔画的晕染轨迹与三年前盐铁司的火灾现场完全相同。秦风炸开的粮仓门锁，碎片飞溅的弧度与北狄毒箭的弹道完全相同，露出的兵器堆里，莲花纹弯刀在火光中泛着冷光。
寅时的粮仓深处，三皇子用剑挑开暗格。里面的账册记录的 “战马交易”，与镇北将军的密报完全相同，账本夹层里的兵符拓片，边缘的缺口与国库失窃的盐铁税银封印严丝合缝。“找到了，” 他的指尖抚过 “赵” 字的力度，让纸张发出的声响与母亲临终前的呼吸完全相同，“这就是所有罪证。”
卯时的晨光穿透硝烟，照亮众人沾满血污的脸。苏瑶将两份医案并排放好，嫡母与太后的铅中毒曲线在阳光下重叠，只是前者的终点被红笔圈出 —— 与三年前的日期完全相同。“她们都是知情者，” 她往药箱里收的银针突然掉落，在账册上扎出的小孔组成的 “环” 字，与所有涉案人员的关系网严丝合缝，“只是一个被灭口，一个活了下来。”
风卷着纸灰掠过瑶安堂的药圃，苏瑶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指尖残留的铅粉在晨露中氧化成灰紫色，与三年前那个清晨，她在嫡母床前看到的最后一抹天光，完全相同。远处传来太和殿的钟声，三长两短的节奏里，藏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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