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的晨光刚漫过太和殿的门槛,三皇子捧着紫檀匣的手便沁出冷汗。匣内的玄铁兵符在锦缎衬托下泛着冷光,符面的云纹与皇帝龙袍的刺绣严丝合缝,边缘的七处缺口却像七只窥视的眼睛 —— 与七省巡按联名信上的朱砂印鉴完全互补。他踏上丹墀的脚步刻意放轻,靴底与金砖的摩擦声,与昨夜慕容珏密道逃生时的呼吸节奏完全相同。
皇帝的朱笔悬在奏折上迟迟未落,笔尖的墨滴在 “云州急报” 四字旁晕开,与三年前盐铁司官银丢失案的卷宗污渍严丝合缝。“皇儿深夜入宫,” 他的目光扫过紫檀匣时,龙椅扶手上的莲花纹突然发烫,“所为何事?” 殿角的铜鹤发出三短一长的哀鸣,与慈安宫密探的示警暗号完全相同,惊得檐下风铃也跟着颤抖。
三皇子打开匣盖的动作稳如磐石,兵符与账册在晨光中组成完整的证据链。“儿臣查获萧党与北狄勾结的铁证,” 他用银簪挑起账册上 “三月初七” 的记录,墨迹里的青灰石粉遇光显出 “叛” 字,“此兵符可调动京畿卫戍,与镇北将军的密报完全吻合。” 匣底暗藏的艾草灰突然扬起,在空气中拼出的 “危” 字,与苏瑶医案上的铅中毒记录完全相同。
皇帝的指腹摩挲着兵符的缺口,触感与国库铜锁的齿痕严丝合缝。他突然将兵符掷回匣中,声响在大殿里激起回声,与瑶安堂药碾的转动声产生诡异共鸣。“此事非同小可,” 龙袍的褶皱在案几投下阴影,恰好遮住账册上的 “太后” 二字,“容朕三思。” 朱笔终于落下,却在空白处画了朵残缺的莲花 —— 与嫡母妆奁里的玉佩裂痕完全相同。
巳时的御书房弥漫着龙涎香与硫磺的混合气息。皇帝将账册摊在紫檀案上,指节叩击 “盐铁税银换战马” 字样的力度,与当年批阅嫡母丧仪奏折时完全同步。窗纸突然被风掀起,晨光中飘进的柳絮粘在 “北狄” 二字上,与萧府密道里的纤维成分完全相同。“李德全,” 他突然扬声,太监总管躬身的弧度,与萧府账房先生的谄媚姿态严丝合缝,“去慈安宫请太后过来。”
三皇子在偏殿等候的每一刻都如坠冰窟。廊柱上的盘龙雕刻张着七窍,每只眼睛都对着不同的方向 —— 与慕容珏布防图上的七个伏击点完全吻合。秦风从暗格递进的密信上,朱砂画的箭头直指御书房的香炉,炉底的莲花纹在炭火映照下,与慈安宫令牌的刻痕严丝合缝。“慕容镖头说,” 密信边缘的艾草灰在风中显出 “变” 字,“萧党残余已在西华门外集结。”
太后踏入御书房的凤钗叮当作响,钗头的凤凰与皇帝龙袍上的龙纹在晨光中相峙,喙爪的弧度与兵符的缺口完全互补。“皇帝急召哀家,” 她落座时的裙裾扫过案几,带起的青灰石粉在地面拼出 “杀” 字,“莫非是为萧党余孽之事?” 袖中滑落的丝帕绣着半朵莲花,与三皇子呈上的兵符组成完整图案,却在接触空气的瞬间渗出淡紫 —— 与苏瑶特制的解毒剂反应完全相同。
皇帝突然将账册推到太后面前,“三月初七” 的记录在凤钗阴影下扭曲成蛇形。“母后请看,” 他的语气听不出喜怒,龙椅的阴影始终笼罩着关键字句,“这些盐铁税银的去向,慈安宫的用度账上可有记载?” 香炉里的艾草灰突然炸开,火星在 “太后” 二字上灼出洞,与镇北将军密报上的火漆痕迹严丝合缝。
太后的指甲掐进掌心,血珠滴在丝帕上的形状,与三年前云州战场的血渍完全相同。“皇帝这是怀疑哀家?” 她打翻茶盏的动作,与当年摔碎嫡母遗物时的癫狂同步,茶水在账册上漫延的轨迹,正好避开 “北狄战马” 四字,“萧党构陷忠良的手段还少吗?” 案几突然震动,地砖下传来三短两长的叩击 —— 那是慕容珏带着镖师在御书房外布防的信号。
午时的阳光斜切过殿角,皇帝突然大笑出声,笑声在梁间回荡的频率,与太庙铜钟的余韵严丝合缝。“母后多虑了,” 他将兵符收入袖中,动作快得像藏起什么秘密,“朕只是觉得此事蹊跷。” 朱笔在奏折上批下 “知道了” 三字,笔迹与三皇子生母的手谕如出一辙,却在最后一笔处突然加重,墨痕在纸上洇出的形状,与北狄战旗的图腾完全相同。
三皇子退出御书房时,廊下的日晷正好指向未时。阴影在地面组成的 “困” 字,与萧府密道的地形图严丝合缝。秦风从假山后闪出,镖旗令牌上的莲花纹沾着新鲜的艾草汁,与瑶安堂药圃的品种完全相同。“苏姑娘在太医院截获了太后的密信,” 他往掌心倒出的硫磺粉,在阳光下显出 “杀” 字,“他们要在今晚对镇北将军的家眷动手。”
瑶安堂的药楼上,苏瑶正用银针测试兵符拓片。针尖的颤动频率突然变快,与御书房的铜鹤鸣叫声产生共鸣。药架上的甘草突然无风自动,二十七株药材排列的阵型,与镖师们在西华门外的布防完全相同。“皇帝迟迟不动手,” 她将拓片浸入解毒剂,水面立刻浮出 “诈” 字,“恐怕是想引蛇出洞。” 窗外传来惊鸿箭的呼啸,箭杆上的红绸缠着片龙鳞 —— 与皇帝龙袍上的饰物完全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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