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像浸了墨的棉絮,一点点压低太和殿的飞檐。慕容珏站在丹墀下,玄色劲装的下摆扫过金砖上未干的药渍,那些深浅不一的痕迹在残阳里组成 “险” 字,与三皇子袖中血书的折痕严丝合缝。殿角的铜鹤突然发出金属摩擦声,三短一长的节奏裹着铅粉味,与嫡母医案上的毒反应完全相同 —— 那是太后宫的密探在殿外示警。
皇帝的朱笔悬在奏折上方,笔尖的墨滴在 “萧党余孽” 四字旁晕开,与三年前盐铁司官印的盖章痕迹完全吻合。“依众卿之意,” 他的目光在慕容珏与萧党残余之间游移,龙椅扶手上的莲花纹被指腹磨得发亮,与瑶安堂药柜的刻痕严丝合缝,“该如何处置萧府私藏的兵甲?” 阶下突然响起瓷器碎裂声,户部侍郎失手摔了茶盏,瓷片在地面拼出的 “杀” 字,与北狄战旗的图腾完全相同。
慕容珏上前一步时,腰间的镖旗令牌撞上甲胄,发出的清响与昨夜密道里的水滴声同步。“臣以为不妥,” 他抱拳的角度,与镇北将军当年递交军情时的姿势严丝合缝,“萧府兵甲上的玄铁印记,与兵部存档的制式不符。” 袖中滑出的羊皮卷在地面展开,上面拓印的印记边缘有七处细微缺口,与七省巡按的官印锯齿完全互补。
萧党残余突然骚动,吏部尚书指着羊皮卷的手抖得厉害,袍角扫过案几的动作,与伪造通敌密信时的癫狂完全同步。“这是栽赃!” 他踢翻的卷宗里滚出枚兵符,符面的云纹在残阳下泛出青光,与皇帝龙袍的刺绣完全相同 —— 但慕容珏的指尖刚触到符面,就察觉出边缘的毛刺,那是新铸伪品特有的痕迹,与萧府铸坊的砂眼完全吻合。
“陛下请看,” 慕容珏突然将兵符浸入案上的朱砂砚,符底立刻显露出层淡紫,与萧府青灰石粉的反应严丝合缝,“真正的玄铁兵符浸入朱砂会呈赤红,此物掺了铅锡。” 他抽出佩刀的动作快如闪电,刀光劈开残阳的弧度,与三年前截获北狄信使时的劈砍角度完全相同,兵符在刀锋下裂成两半,断面的蜂窝状气孔与瑶安堂药罐的窑裂痕迹完全相同。
戌时的风卷着艾草香灌进殿门,慕容珏展开的第二张羊皮卷在风中猎猎作响。上面标注的七处粮仓位置,在暮色里连成北斗七星的形状,与太医院药房的药柜排列完全相同。“萧党私藏的粮草,” 他的指腹划过 “云州” 二字的力度,与镇北将军军报上的批注力度同步,“实则是用糠麸冒充的军粮,袋底都缝了萧府特有的莲花暗记。”
皇帝突然拍响龙案,震落的烛泪在奏折上漫延,轨迹正好避开 “斩立决” 三字。“依你之见,” 他的声音里带着刻意压制的审视,龙椅的阴影将慕容珏半张脸埋进黑暗,“该如何引蛇出洞?” 殿外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三短两长的节奏里,混着镖师们在宫墙下敲击的暗号 —— 那是秦风在通报太后宫的异动。
慕容珏的指尖在羊皮卷上划出弧线,起点落在萧府粮仓,终点直指西郊密林,这条线与密道地图上的运资道完全重合。“可将兵甲暂存兵部,” 他往地图上撒了把硫磺粉,粉末勾勒出的路径突然冒出白烟,在 “密林” 二字上灼出个 “伏” 字,“臣愿率镖师假扮萧党余孽,引诱幕后之人现身。” 腰间的镖旗令牌再次轻响,与七省巡按的官印产生共鸣,在暮色中蒸出淡淡的艾草香。
萧党残余的脸色同时发青,户部侍郎的喉结滚动得厉害,吞咽的频率与太医院那瓶毒蜂蜜的滴落节奏完全相同。“此举万万不可!” 他掀翻的账册上,“三月初七” 的记录旁用朱砂画了圈,圈痕的弧度与太后宫地砖的莲花纹严丝合缝 —— 那是他们与慈安宫约定的起事日期。秦风突然从殿外疾步而入,怀中的惊鸿箭箭杆上,红绸包裹的字条正渗出药液,在地面拼出 “七” 字。
皇帝的目光突然锐利如刀,龙袍的云纹在烛火下投出晃动的阴影,与慕容珏展开的地图重叠时,正好覆盖了 “太后宫” 三个字。“准奏,” 他的朱笔落下的力度,与当年给嫡母密诏盖章时完全相同,在奏折上批下 “依计行事”,笔迹与三皇子生母的手谕如出一辙,“但需让苏瑶在瑶安堂设个‘局’。”
子时的瑶安堂突然亮起九盏红灯笼,灯笼在药楼上组成的 “医” 字,与太医院的院徽完全相同。苏瑶将最后一包硫磺粉塞进药柜暗格,指尖触到的莲花锁扣突然发烫,与慕容珏的镖旗令牌产生共鸣。“按慕容镖头的意思,” 她往药碾里倒艾草的动作,与《本草纲目》图谱上的标注严丝合缝,“明晚三更,让萧党以为我们要销毁兵甲账簿。”
药库的假墙后传来轻响,秦风带着镖师们正在布置机关。暗格里的弩箭角度经过苏瑶校准,每一支的弹道都指向 “罪证” 二字,与《洗冤录》里的验尸图谱完全相同。“太后的人肯定会来,” 秦风往弩机上撒了把盐,盐粒在金属表面蚀出的痕迹,与盐铁司官银的氧化层严丝合缝,“慕容镖头在城郊布了天罗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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