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艇靠了过来,一个日军军官举着喇叭喊:“船上有没有日本人?”声音粗哑,带着浓重的口音。和服女人突然站起来,往巡逻艇上挥手:“我在这儿!我是日本领事馆的!”
日军军官让巡逻艇靠上“民生号”,往船上跳。令狐往张五使了个眼色,张五会意,往日军军官的茶里掺了点“迷魂散”——是之前在魁光阁用的那种。“军官先生,喝茶。”张五往他手里递茶碗,“这位女士说她有重要情报要交给您。”
日军军官往茶碗里喝了一口,突然往地上倒——“迷魂散”起效了。令狐赶紧往弟兄们使眼色,把日军军官往船舱里拖,和服女人也被张五捆了起来,嘴里塞着布。“快把巡逻艇上的日军解决了!”令狐往赵卫国手里塞了把枪——是从刘谦身上搜的勃朗宁,“别开枪,用刀。”
赵卫国往巡逻艇上跳,手里攥着把匕首——是从船舱厨房拿的,刀刃磨得很薄。巡逻艇上的两个日军正往船上望,没注意身后,赵卫国一刀一个,解决了他们,血溅在江面上,像开了朵红绒花。
“快把巡逻艇开走!”令狐往张五喊,“把它藏在芦苇荡里,别让人发现。”张五点头往巡逻艇上跳,手里攥着篙杆,船像箭一样往芦苇荡钻。
处理完日军,令狐往船舱里走,看见那个和服女人正往地上哭,眼里满是恨。“你孩子在哪?”令狐往她手里塞了块面包,“说出来,我帮你救。”
女人往令狐手里塞了个地址——是上海“虹口”的“东宝兴路”,“影佐把他关在梅机关的地下室,和王顺发关在一起。”她往密电码本上指,“我知道伊万诺夫的住址,在武汉‘法租界’的‘霞飞路’,他家里有个地下室,藏着日军的‘情报网名单’。”
令狐往赵卫国手里塞了张纸条:“你跟小马去武汉‘法租界’,找到伊万诺夫的住址,别打草惊蛇,等我到了再动手。”他往张五手里塞了个暗号本,“你把这个日军军官和和服女人送到重庆军统站,让他们审讯,肯定能问出更多影佐的计划。”
船到武汉时,天已经亮了。武汉的码头上挤满了难民,背着包袱往城里跑,嘴里喊着“日军要来了”。令狐看见个举着“寻人”牌子的男人,赶紧往他走——是重庆军统站的李站长,他往令狐手里塞了张纸条:“戴老板让你立刻去‘俄租界俱乐部’,伊万诺夫今晚在那里有个‘舞会’,要和梅机关的人交接情报。”
“物资清单和作战计划呢?”令狐往他手里塞了个布包,“这些东西很重要,得立刻送重庆。”
李站长点头往码头的警察亭指:“我让人接走了,去了军统站的地下室。”他往令狐手里塞了件礼服,“今晚的舞会要穿礼服,我已经给你报了名,名字是‘林先生’,是‘英商怡和洋行’的买办。”
令狐往城里望,晨光正把武汉的城墙染成金红。城墙上的国旗还在飘着,只是旗角有些破损。他知道,这座城很快就要迎来战火,而他手里的密电码本,或许能让守军多撑几天。
“我先去‘法租界’看看。”令狐往李站长手里塞了张纸条,“伊万诺夫的住址我知道,去踩踩点。”
往“法租界”走时,街上的人越来越多。“霞飞路”的两旁种着梧桐树,树叶被风吹得沙沙响。伊万诺夫的住址是个洋楼,门口挂着个牌子,写着“伊万诺夫公馆”,门口有两个保镖,都穿黑西装,手里攥着枪——是“樱机关”的人,左耳朵后有颗痣。
令狐往旁边的咖啡馆走,假装喝咖啡,往洋楼里望——一楼的窗户亮着灯,伊万诺夫正和一个穿和服的女人说话,女人手里捏着个漆盒,和之前那个和服女人的一样。突然,洋楼里传来枪声——是保镖开枪了,伊万诺夫和那个女人往楼上跑,手里攥着个布包。
令狐赶紧往咖啡馆外跑,往李站长手里塞了个纸条:“伊万诺夫要跑!快让人包围洋楼!”李站长点头往街角跑,手里举着个火把——是“动手”的信号。
洋楼里的枪声越来越响,保镖们往楼下冲,却被国军士兵拦住——是李站长带来的人,手里攥着步枪,子弹打在地上,溅起的碎石像冰雹。令狐往洋楼里冲,看见伊万诺夫正往墙上的暗格钻,暗格里藏着个木箱,木箱上贴着“军事机密”的标签。
“别动!”令狐往他腰上顶了顶勃朗宁,“把木箱打开!”
伊万诺夫往地上坐,开始哭:“我是被逼迫的!影佐抓了我的家人,让我帮他做事!”他往木箱上指,“里面是日军的‘情报网名单’,有在武汉的所有汉奸和间谍的名字。”
令狐往木箱里看,里面有个本子,上面写着“日军华中情报网名单”,名字后面标着住址和联系方式——其中一个名字是“张五”,是之前在“民生号”上的保安,旁边标着“潜伏在国军内部”。
“张五在哪?”令狐往伊万诺夫手里塞了把匕首,“说出来,我放你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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