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民只能硬着头皮答应,暗心里认为自己和枝儿,可以称得上奸夫淫妇了。不过,正是俗话说的:嘴是两片皮,咋说咋有理。
就像他和水莓,都是各取需要,互相补充,至少两个人心里都是喜悦的。
也许暗夜之下,从没有道理可论。大人物弄大事儿,小人物弄小事儿。不见光就是可行的。就是合情的。
这天夜里,他转到河西的滩下,才打到一只兔子,他就背着回来了。
水莓为多天没见着他,说了几句埋怨的话。
“我是怕碰见对院的,没法儿说。”他忙解释。
“他管我干啥?”她说:“个人过个人的日子。”
她还是为有一只兔子高兴,说:“那我就不去割肉了,这能吃好几天嘞。”
虽说是大年三十儿逮个兔子——有它没它都能过年,可水莓还是为能省下几个割肉钱高兴地笑眯眯的。
她小声说:“谁家还没个对劲的人?”
说起来那是真的对劲:像扑倒棉花堆上一样,都要陷进去弹挣不出来了。
她还使劲扒着他pg往下按,扒的他生疼,感觉都要裂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觉得屁股沟隐隐作痛,他是叉拉着腿走回去的。幸亏这时已是夜深人静,没有一个人。要不然给人看到了,人家要是问:“这是咋啦?”可尴尬死了,怎么回答嘞。他有点不相信她看过后说的话:“没事儿,真没烂裂缝儿……我也是忖着的。”
还好睡了一夜,隔天起来,好像真没事了。屁股没被掰裂缝儿。
晚上他又去打兔子去了,这是给枝儿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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