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柳去灶房里先把麻雀腌了,搁上锅,倒上油,就炸起来。她不时向窗外看看,看她爹是否出来。她不是怕他爹吃,是怕他爹问这是哪来的。
她把麻雀炸完,带上洗好的葱和芫荽就赶紧端到自己屋里。见肖民已经睡着了。
这时候的天空已黑了下来,只是有雪映着,院子里还亮亮的。她又和了一团面,先烙一个油馍,藏过去,再把剩的面擀成面条,做了一锅糊涂面。正好每人两碗。
她爹在灶房里喝了两碗,就往后屋去了。她是故意磨蹭着只喝了一碗,见她爹走了,就盛上第二碗,用蒸笼布包上油馍往前边去。
到了屋里,她拍拍肖民,小声叫他起来吃饭。肖民晕头儿鸡一样坐起来一会儿就把面条喝完了。烟柳把炸麻雀和葱、芫荽卷进油馍里,递给他吃。
他好像这时才迷瞪过来,小声问:“你吃了没有?”
“我吃过了。”她说。
他拍拍床边,轻声说:“来坐这。”
她去坐着,看着他问:“干啥?”
他把馍往她嘴里塞,笑着说:“你吃一口我吃一口。”
那炸雀真香,芫荽好有味,就是葱有点窜鼻子……
她小声说:“我去刷碗……”
“不中,吃完再去。”他揽着她的腰,不让她走。
这一夜,他俩还像上次一样,搂着抱着睡在一起。她能感受到他一边在克制,一边在试探着去碰触她。
她已不想再阻止他,只是一动不动。或许,他要的是她的贞操,可那已没了。
她有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她只得紧紧搂住他。
他却以为这是在阻止,他就消停了。他心说:虽然过程也很龌龊,但结果还是值得自我炫耀的。他没有强迫她做不想做的事儿。他们……还算纯洁。这话不算谎言。说时,嘴不会打歪歪的。
她想的却是:要是他知道她已没了贞操,会恨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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