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那……你不能这样呀,你你你得想个法儿呀,你不管……这这这叫咋说嘞。”他语无伦次,不知道要说啥。
何顺似有所思地说:“你别慌……我想想……”迟默一会儿,他压着声说:“要不这样,你就说是说我的……”
“那那那……你,我也不敢说呀。”烟柳爹唯唯诺诺地说。
“这不是做故儿嘛……除了这,还有啥办法?”何顺问他。
“那那那……那咋感谢你哩。”他感恩戴德地说。
“感谢啥嘞?中不中还是两下嘞,能不能混过去,那还得慢慢磨嘞……你给烟柳说说,这得让她写个材料,我去交到大队里,我再给人家说说这来龙去脉,就说咱俩有点过节,你是骂我哩……能说过去那不太好?是不是?明儿黑老吧,我来给她说说,咋写,咱得说一致,对不对?不能你说一个样,她说一个样,我再说一个样,那傻货也能看出来是瞎编的,是不是?”
烟柳爹直想对何顺说:我给你磕一百个头中不中?
可他到底没说。因为他知道他磕个头一文不值。甚至还会适得其反:人家烦了,人家还会认为是侮辱人家的。
他实在怕受那一绳,又实在没办法,只得畏畏缩缩龌龌鹾鹾地答应:“那那……中……我给她……说说……”
然后自我安慰,自找借口:有难了……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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