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他对着那人喊。只见那人焦急地从上方伸出一只手使劲向他摆着,明显是要他噤声。
咋回事儿?到底是谁闲得蛋疼,到那里躲藏?要不要搭把手上来。
进到街里,他原本还想拐到沟边看看到底是谁嘞,没想到街里有两个陌生人,穿的整整齐齐,脸上干干净净,一看就不像农村人,在那四处张望。
一见肖民过来,张嘴就问:“见没见过建社?”
“建社?哦……小建是吧?我都把他大名忘了……”肖民的心咚咚咚跳起来。感觉脸上也发了烧。
“他……咋啦?”他压着声问。
“没事没事,我们找他问句话。”其中一个连忙说。
“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他了,他妈也不知干啥去了,我是早起去割麦,这刚回来。”他觉得自己再说就该结巴了。
因为他脑子里轰地一下,明白过来了:那窑里藏着的是小建!
难怪那天晚上他一直觉得蒲桃的神情有点怪怪的:又想让他走,又想让他留一会儿。
那是又怕他察觉出家里有人,又想让他以为一切照旧。
这家伙保准是个贼,那汗衫就是他的赃物。
卧槽,这蒲桃也太不靠谱了:拿赃物给他去卖。这是要把他往监狱里送的节奏。这可咋办?连割麦这么累的活儿都甭想干了。
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腿肚子在瑟瑟发抖。
只要这两个人从正和的院子西边走到沟边,就有可能看见小建趴下去的痕迹。那还不是就窝按兔,掂住耳朵就上来了。
咋办哩?他心里忽踏忽踏的。
“他妈可能晌午就回来了。”说过之后,他又后悔的直想扇自己一个耳光:这是干啥,笨蛋!
那两人笑笑:“知道知道,见过了,不耽误你。”
他赶紧离开,到了家小腿肚子还在打颤。这可咋办?
混蛋小建,你不跑远点,还回来!藏哪里中球!非叫你坑死不可!
好在麦都割完了,也没啥动静。也没听说小建被逮住。
肖民心里对蒲桃有点恼:你明明知道自己孩子啥样,在干啥,还来骗人。这不是坑人嘛!
这才叫不吃麸子挨磨棍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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