荤的是少儿不宜。肖民自然不能对小伟说。只能自己回忆回忆。
他只能拣些好笑的给小伟说说,让他知道知道工地上都有那些要注意的事儿……
人是个奇怪的动物,有多少意料之外的念头,就会生出多少滑稽的事儿。
那晚上,又一个人接着说:“我也说个搞笑的:这工地上人多的地方,千万不能逞能卖乖,要不然打脸来得可快;
也是像咱这样躺着胡扯,说到了男女事儿上;一个结婚不久的小伙就说,他媳妇对他怎么怎么好,他俩是有真感情,是有真爱,是爱情;
没经历过人世的风雨呀,没挨过人生的破鞋底子打呀!
有人就嘿嘿发笑,欲言又止;他还不服气:你笑啥嘞?不相信?
人家就慢悠悠地说:不是不相信,啥我都相信,但是,你要知道,这世上的事儿,都是有条件的,条件消失了,啥都烟消云散,啥都不值一提,只留一地鸡毛;
小伙不服道:不可能,感情要啥条件?人可不是动物,人是有感情的;
那人说:你说这我都懂,但我还得说,感情是有条件的;我给你说个条件,你要没了,保证你感情爱情啥的,都一文不值,信不信?
小伙犟道:不信,不可能;
敢打赌不敢?那人督道。
咋不敢,敢得美!
初生牛犊不怕虎,长出犄角反怕狼嘞。
那人说:我输了,我拿二十块请客,就是咱庵子里这些人;你输了,只要你拿十块请客;并且是你说我输了就算我输了,你说你赢了就算你赢了,没人监督,不用追究,这不算欺负你吧?
愿赌服输,作假那还算人?小伙气夯夯地说;
其他人也连忙附和:真是,五尺高的男人,输不起十块钱?赌!赌!天塌下来都赌!
看热闹不嫌事大,看笑话只怕动静小;
反正这顿酒肉是吃定了,不可能是平手,多少之说,不撺掇对不起人;
那人就说:好,我给你说咋赌;啥时候你回家,弄根儿布条,可不敢用细绳儿啊,别勒坏了,我可赔不起;布条把那把儿拴住,拉到后面捆到腰里,这样前面就没了;你就说出了事故,砸掉了,看看你说的爱情是值十块,还是值二十块;
小伙说:好,一言为定,谁说谎是舅子;
好像他已胜券在握,只等啥时回去;
迟了一段儿,小伙真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去了;过几天垂头丧气灰头土脸的又来了,一来直接掏出十块给了那人:我输了,你看买啥,你去买吧;
后来才问出来:他回去一说,起初媳妇还当开玩笑,也没在意,到睡时一摸,真没摸住,扭过去脸给他个背就睡了,第二天早早起来就回了娘家。”
那老二还问:“她回娘家干啥?”
“闹离婚嘛!你以为是去做个把儿回来给他装上?”
“刚得到甜头,你就想断了,那会中?不去再寻一个?那东西多的是。”有人评论。
“你说跟个人,吃也吃不到香的,喝也喝不到辣的,再没个鸟耍耍,这日子还咋过嘞。”评论的正正经经的。
“多经一个,那不是多份经验?不定还换了个更如意的,有点惊喜哩。”评论升级,开始展望未来啦。
哈哈哈哈,大家大笑一阵。
“这也不荤呀。”老二不满意说。
“得把你按到女人的裤裆里,那才叫荤?”
这话说的,也太经典了,大家笑得更欢了。
肖民笑着说:“来吧,我说个荤的,荤的不得了的:我同学家喂了一头猪,过了年就买回来,喂到八九月里,长了二尺长,能有四五十斤,多着也就六七十斤;
那猪要是用形容人的词说:那叫眉清目秀,双眼四皮儿,身材苗条,细腰丰臀,皮毛干净,身上洁白。”
“你不浪吧,叫你摆置嘞?拽球恁多词。”有人呵呵笑道。
肖民说:“故事都是有开头,有过程,有结尾,叫说不叫?”
那人忙说:“叫叫叫,赶紧说吧。”
肖民忍住笑,继续道:“就是这猪!有点儿猴儿,上蹿下跳,胡拱乱钻,撞倒这,碰坏那的,没一天消停;
这天他爹下工回来,成碗汤喝,烧的烫嘴,碗都端不住,赶紧放到院里石台上,谁知道一扭脸,那猪闻见了饭味,过来扒上去,一嘴可拱翻了,把碗也弄打了;
他爹一看,怒火中烧,起来……”
“起来按住猪摆置了摆置?”有人插嘴。
肖民说:“去你的吧;起来拿起抬水棍,就追着夯;那猪跑得快呀,还一边跑一边竭着声儿叫;
快来人呀,杀猪啦!快来拉住他!来晚都不中啦!
他爹更恼火,一棍一棍撵着夯,呱噔,一下夯到了头上,那猪躺下就弹挣了腿;
我是正好第二天晚上去他家的,同学哈哈笑着说,来的正好;
给我弄了多大一块;那肉吃着真美,真香……”
“说呗。”有人催道。
“完了,还说啥?”肖民说。
“我日,你这是啥鸭子荤故事?”老二怼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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