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李嵩摇摇头,“王顺很谨慎,没说证据藏在哪里,只说要是他出事,证据会自动曝光。不过他提到过,证据和一个姓李的工匠有关,那个工匠负责制作人皮灯笼的骨架,上面的‘李’字就是那个工匠的标记!”
“姓李的工匠?” 苏镜眼前一亮,这正好印证了之前的猜测!“你知道这个姓李的工匠是谁吗?”
“好像叫李三,是城南巧手坊的工匠,李广的远房亲戚,专门负责制作人皮灯笼的骨架。” 李嵩回答,“巧手坊的老板是李广的亲信,叫张诚,他们都是李广的余党,一起参与制作人皮灯笼!”
苏镜立刻对卫兵说:“你们立刻去城西破庙抓捕王顺,再去城南巧手坊抓捕李三和张诚,务必确保证据安全!”
卫兵们领命,立刻出发。苏镜则继续审讯李嵩,从他口中得知,王顺当年退役后,因生活贫困,被李广以重金收买,不仅参与制作人皮灯笼,还伪造了父亲的伤情报告,协助李广构陷父亲 “通敌”。李三则是因为欠李广的钱,被迫参与制作骨架,张诚则是李广的亲信,负责管理巧手坊,协调制作灯笼的各个环节。
当天下午,卫兵们陆续返回昭镜司,带来了好消息:王顺、李三和张诚都被成功抓捕,在城西破庙里还找到王顺藏起来的证据 —— 一份当年伪造的父亲伤情报告,上面有王顺的签名和李广的印章,还有一本账本,记录了制作灯笼的数量、受害者的姓名和时间,以及与西域使团交易 “醉魂香” 的明细!
苏镜拿着伤情报告,手指忍不住颤抖 —— 报告上写着 “沈毅于天启二十三年三月,与西域人私会时被打伤,左臂受刀伤,证明其通敌”,而父亲的日记里却写着 “天启二十三年三月,在战场上被敌军打伤左臂”,这两份记录完全相反,足以证明伤情报告是伪造的!
“王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苏镜拿着伤情报告,去天牢提审王顺。王顺穿着囚服,右臂空荡荡的(当年受箭伤后截肢),看到报告,脸色瞬间变了,却还是强装镇定:“这…… 这是李广逼我写的!他用我家人的性命威胁我,我不得不从!”
“逼你?” 苏镜冷笑一声,指着账本说,“账本上记录你收了李广五百两黄金,还参与制作了三十多盏人皮灯笼,害死了三十多个百姓,这也是被逼的?你当年是父亲的副手,父亲待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协助李广构陷他,还残害无辜百姓,你良心何在?”
王顺的头垂得更低,眼泪掉了下来:“我对不起沈大人!我后悔了!当年我退役后,母亲重病,需要大量银子治病,李广趁机收买我,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他的要求。后来我看到那么多百姓被害死,心里也很愧疚,就偷偷藏了伤情报告和账本,想等合适的时机曝光李广的罪行,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
“现在曝光也不晚。” 苏镜语气缓和下来,“你要是能如实说出李广构陷父亲的细节,以及制作灯笼的经过,我可以向陛下求情,从轻发落你的家人。”
王顺感激地点头:“我说!我什么都说!当年李广让我伪造伤情报告时,还让我在报告里加了个‘火’字暗号,说是为了与西域使团联络,这个‘火’字和之前密信里的‘火’字一样,代表火焰山宝藏!另外,制作灯笼的人皮都是李广的余党从失踪百姓身上剥下来的,李三负责制作骨架,张诚负责将‘醉魂香’藏在灯笼穗子里,我负责缝合人皮和灯笼纸,每次制作完灯笼,李广都会派人将灯笼送到各个官员的府邸,制造恐慌,掩盖他走私‘醉魂香’的罪行!”
苏镜认真地记录着,时不时追问细节,王顺也一一作答,将李广构陷父亲、制作人皮灯笼、走私 “醉魂香” 的经过全盘托出。
当天晚上,苏镜将王顺、李三、张诚的供词整理成册,又将伤情报告、账本、针线篮等证据分类整理,准备第二天呈给陛下。她看着这些证据,心里满是激动 —— 父亲的冤屈,终于有了更多的铁证!人皮灯笼案的真相,也即将水落石出!
第二天一早,苏镜带着证据去了皇宫。养心殿里,景明帝看着伤情报告和账本,脸色越来越沉,当看到账本上记录的三十多个受害者姓名时,他忍不住拍案而起:“李广这个畜生!竟然残害了这么多无辜百姓!还有王顺,沈毅待他不薄,他却恩将仇报,真是枉为人!”
“陛下,王顺虽然有罪,但他主动交出了证据,还如实供出了李广的罪行,恳请陛下从轻发落他的家人。” 苏镜躬身求情,“另外,张诚是巧手坊的老板,他招认巧手坊是李广的秘密据点,专门用于制作人皮灯笼和走私‘醉魂香’,我们在巧手坊里还找到大量的制灯工具和‘醉魂香’原料,足以证明巧手坊的罪行!”
景明帝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好!朕答应你,从轻发落王顺的家人!张诚、李三参与制作灯笼,残害百姓,罪该万死,立刻斩首示众!巧手坊查封,所有制灯工具和‘醉魂香’原料销毁,严禁任何人再制作或使用‘醉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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