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过后,往往会有彩虹;可彩虹散尽,谁又能保证不会再有暴雨?”
江珩的声线轻柔如绸,缓缓拂过林京洛的心尖,“世事本就无常,你不该将自己困在原地。”
这语气让林京洛恍然回到那个落日熔金的悬崖边。那时他也是这般开导她,劝她放下对萤火虫的执念。
她将脸埋在他肩头低笑:“你当真不该做首辅,该去太学当个夫子,在开导人这方面,你总是很在行。”
江珩贪恋着她的依靠,又靠近些许:“现在可好些了?”
怀中的身子轻轻点头,作势要松开环在他颈间的手。
他却不肯放,手臂收紧将她圈回怀中,垂眸抵住她的额,嗓音里含了笑:
“既然开心了……不该给我些表示么?”
目光从她未干的泪痕缓缓下移,掠过轻颤的唇瓣。
这张方才让他心疼不已的脸庞,此刻却勾得他心神微动——泛红的鼻尖,莹润的唇,一切都柔软得让人难以自持。
江珩还未等到她的回应,便已倾身靠近。就在即将触及时,林京洛轻轻偏头躲开,神色如常,唯有那双泛红的眼里漾着几分俏皮。
“林家三小姐可不是个好的合作对象。”江珩也跟着歪头,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鼻尖,
“可巧了,我也不是善茬。”
明明是带着威胁的话语,落在林京洛耳中却成了最动人的蛊惑。借着烛光与月色,她深深望进他眼底。
他说过要提亲。
他们终究会纠缠不清。
若说离别时——
心痛的又岂止她一人。
可抛开私情,他们的立场早因阿尧站在对立两面。
或许方才的躲避,是上天在提醒她保持清醒,免得日后伤及彼此。
但——
此刻的她已然情难自禁。
时光如流沙逝去,正如雪茶所言,若不曾拥有,又何来遗憾?
林京洛微凉的指尖缓缓攀上他的后颈,轻轻没入他的发间。
她格外爱看他因自己一个细微举动而怔忡的模样。指尖稍稍用力,踮起脚尖,让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这是林京洛第一次主动吻他。江珩克制着不敢妄动,生怕惊扰了这只难得亲近的猫儿。他心甘情愿纵容她所有的试探,甚至乐在其中。
当她的唇轻触到他微凉的唇瓣,才发现原来他的唇如此柔软。她稍稍退开,又再次贴近,这种新奇触感让她寻到几分趣味,便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个游戏。
江珩垂眸含笑注视着她。
她玩得开心——
他便更欢喜。
重复的亲吻渐渐不再满足。
当她下意识含住他的下唇,想要退开时,那若有似无的缠绵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心尖都跟着发麻。
她慌乱地瞥了江珩一眼,生怕被他瞧见自己失态的模样.
再次含住他的下唇时,分离时刻意用齿尖轻轻咬了一下。坚硬的触感碾过柔软的唇瓣,让她心跳更快了几分.
江珩被这接二连三的撩拨惹得手臂越收越紧,嗓音低哑:“你这是在谢我,还是报复我?”
林京洛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每吐一字都带来细微的触碰:“你不喜欢么?”
方才还怯怯的小猫,此刻竟学会挑衅了.
此时不抓住,更待何时.
江珩终于反客为主。比起她小心翼翼的试探,他的吻直接而炽烈,仿佛要唤醒她心底最深处的悸动。
他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任由她在怀中渐渐瘫软,只需稳稳托住,便不让她逃出半分距离.
呼吸交错,鼻尖轻蹭。林京洛绵软的手抵在他胸前,掌心下传来他汹涌的心跳。
趁着换气的间隙,江珩的唇缓缓游移,从耳尖到颈侧,细细探索,深深流连。怀中人仰起头,无力地向后倾去。
江珩稳稳托住她,带着她旋身倒向软榻。缠绕在二人之间的帷幔徐徐垂落,即使垂落之后还在轻轻摇曳。
榻边的一丝缝的窗棂漏进一缕夜风,褪去了白日的燥热,带着沁人的凉意环绕相拥的两人。
案几上的茶汤映着晃动的月光,仿佛也在为这份亲昵轻轻荡漾。
江珩将她的头轻轻枕在窗沿,俯身时对上她迷蒙的双眼。滚烫的唇再度落下,在她颈间每一寸肌肤上印下细密的吻。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夏日薄纱灼烫着她的肌肤,比正午骄阳更炙热。
指尖游移至腰际,那根丝带仿佛自有意识般缠绕上他的手指。
轻轻一勾,系带松垂,外衫随之滑落,露出里面樱红色的抹胸,竟比大婚喜服更令人心旌摇曳。
凉风骤然拂过肌肤,林京洛尚未回神,已被江珩揽着腰肢抱坐在他腿上。起身时外衫彻底滑落,虚虚挂在臂弯。
他的吻不曾停歇,手指已勾住她衣袖轻轻一挑,整件粉色外衫便飘然落地。
埋在她颈间的双眸倏然抬起,指尖一抬,窗扇应声合拢。
风声止息,室内的声响却愈发清晰;
凉意褪去,满室只余灼人的温度。
“可以吗?”他暗哑的嗓音落在她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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