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俩字。
就要人命。
壮汉用改造的得意义手“哐”地砸向男人后脑勺。
闷响一声。
男人头骨碎裂。
流出血和脑浆。
瘫地毯上抽抽。
尿了一地。
死了。
对地毯来说。
今天真够晦气的。
李峰挪开视线。
看向青年:
“所以——”他重复道,“医疗工会会派人救被绑的人吗?”
青年抓起威士忌瓶砸向李峰。
没砸中。
瓶子“砰”地撞墙碎了。
大概是气李峰对刚才杀人无动于衷。
“听着,不管你是李峰还是啥——”
“不用叫名字。”李峰打断他,“我只想知道工会会不会行动。”
“行动?你以为在跟谁说话?”
青年白皙的皮肤气得发红。
瞪着李峰。
“跟个没吃过生活苦的小屁孩。不然你以为是谁?”
“……赶紧滚出这屋,就算你是警卫队的也别想好过,再敢侮辱我——”
“甭说这些没用的,赶紧回答。”
青年一愣。
接着狂笑。
脸色一沉。
对壮汉下令:
“杀了他。”
“不会让你得逞的。”嫦娥温柔的声音钻进脑子。
李峰转头。
见壮汉举着拳头僵在原地。
八成是嫦娥黑了他零件里的芯片。
夺了控制权。
壮汉红着眼珠子瞅着自己的手。
一脸震惊。
“还以为你是没感情的偷窥狂,看来也差不多。”
李峰讽刺完壮汉。
看向青年。
“愣着干嘛!快杀了他!杀了他啊!”
青年像玩具被抢的小孩似的尖叫。
“咋让这种人当工会老大?”
“谁知道呢。”李峰边回嫦娥边等青年冷静。
“吵死了,放点音乐吧?”
李峰对嫦娥叹气。
他从大腿枪套拔出手枪。
轻轻放桌上。
消音器和枪身一体的。
透着危险劲儿。
青年盯着手枪。
猛地闭了嘴。
“那壮汉动不了了,死心吧,好好说话。”
“警卫队就这点能耐,只会吓唬人?”青年强装镇定瞪着他。
“不是,我烦被威胁,所以也不威胁别人。”
“你想咋样?”
“问好几遍了,医疗工会会派人救被绑的人吗?”
“不会。”青年摇头。
“为啥?他们不是工会的宝贵人才吗?”
“哼。”青年嗤笑,“是土匪袭击,估计都死光了。花钱派人去找,他们也没回来,损失谁赔?鸟笼警卫队?还是议会?”
“明知道有风险,还派医疗队去别的鸟笼?”
“知道土匪闹得凶,在废墟里乱搞。但说不定能捞笔大的,总不能啥也不干吧?”
“行吧,说这些没用。我不是管事的,懒得说你。但想知道,搞医疗的组织,咋能这么随便放弃人命?”
“我可不是做慈善的,人命也有价码。”
“说得挺溜。”李峰说,“但听说上一任工会老大肯帮弱者,垃圾镇建那么多诊所就是证明。”
“老头干的事儿有啥用?不过让底层穷鬼往上爬罢了。”
李峰摇头:
“不知道,但他值得敬重。至少不像你,得靠女人证明自己——听说他朋友不少。”
青年“哐”地拍桌子站起来:
“你懂个屁!”
李峰停下脚。
盯着青年的脸。
冷淡地说:
“咋了?瞎叫唤啥。”
“叫?别逗了!要去救就去,工会一分钱不出。听着,别指望报酬,工会没这闲钱。”
李峰看着青年的蓝眼睛说:
“本来就没指望,你们的钱还是留着玩女人吧。”
“你说我玩女人?”青年摇头,“听着,李峰,我就是工会的摆设,那帮老家伙利用爷爷的名声捞钱,只有他们在用工会的钱鬼混。”
“关我屁事。真觉得有问题就自己动手,刚才不也杀人了?”
李峰想起那块可怜的地毯。
上面还沾着死人尿骚味。
“杀个小喽啰没用,问题在那帮干部,我动不了。熊(壮汉)脑子里被装了芯片,程序限制他不能对干部动手。”
“那你自己动手啊。”
“让我杀人?”
李峰瞅着青年白皙的手。
手指细长好看。
却透着怂:
“看来是不敢。那这样吧。”
他把手放叫“熊”的壮汉肩上。
感到接触连接的刺痛后收回手。
“问题解决了,以后你想咋整都行。杀干部也好,跟他们鬼混也好,现在自由了。”
青年懵了:
“啥意思?你干啥了?”
“修了程序毛病,熊现在能自己动了。”
“……你咋做到的?”
“有必要知道吗?你不是还有别的事儿想干吗?”
青年张了张嘴。
又摇头把话咽回去了。
李峰转身朝门口走。
实在受不了屋里死人尿的酸臭味。
“等等,李峰,至少听听我名字。”
“没必要,咱俩合不来,我烦你,不想再见了。”
一个靠垫飞来砸他背上。
李峰回头。
见瘫沙发上的女人站到青年身边。
红头发乱糟糟。
没穿衣服。
却不知为啥只用一只手挡着胸。
她举起手里的靠垫。
软乎乎的胸晃了晃。
“讨厌的家伙。”
她唾弃般说完。
把靠垫扔向李峰。
扔偏了。
李峰瞥了眼她诱人的身子。
一声不吭地走出房间。
讨厌的家伙?彼此彼此吧。
凭啥光说他?
“谁知道呢。”嫦娥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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