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缎男人看到黑莲纪三郎,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声音颤抖着喊道:“老、老板!他们……他们太能打了!我手下二十多号人,全被他们打趴下了!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您快救救我!”
储物室里的气氛瞬间凝固,连空气都像冻住了。黑莲纪三郎身后的手下立刻围了上来,却没敢轻易动手,东宫成员个个眼神锐利如刀,连呼吸都保持着一致的节奏,显然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杀的精英。一个瘦高个手下凑到黑莲纪三郎身边,压低声音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慌乱:“老板,情况对我们不利,我们的支援还没到,要不……先稳住他们,等支援来了再说?”
黑莲纪三郎紧握着枪,指节泛白,连枪身都被攥得微微发烫。他看了眼祁愿怀里的暗格,又看了眼奥托手里的锦缎男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像是要把牙咬碎:“稳住?他们毁了我的会所,伤了我的人,还想带走晶石?没门!”他转头对身后的手下厉声道,声音里满是狠戾:“都给我上!拖住他们!支援马上就到!谁能拿下晶石,我赏他一百万!”
重赏之下,黑衣人瞬间红了眼,像饿狼般扑了上去。东宫成员立刻反击,惨叫声、金属碰撞声瞬间填满了储物室,震得人耳朵发疼。祁愿立刻将暗格塞到徐绯然手里,语速极快,声音却很稳:“你带着晶石先走,这里交给我们。”
徐绯然接过暗格,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外壳,立刻点了点头,眼神坚定:“你们小心。”他转身就往储物室的后门走,刚迈出两步,就有两个黑衣人从侧面扑来,手里的长刀直劈他的后背,刀风凌厉得能刮起地上的灰尘。祁愿眼疾手快,侧身挡在他身前,机械臂稳稳挡住长刀,刀刃砍在金属上迸出火星,“滋啦”一声,刺耳至极。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抽出短刀,反手刀柄击撞向黑衣人的喉咙,那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捂着脖子倒在地上,开始打滚的喊疼。
“谁都别想走!”黑莲纪三郎见徐绯然要带晶石走,立刻红了眼,像疯了般举枪朝着祁愿连开三枪。其中一颗还命中奥托面门将他脸上的面具打掉了,好在人没事。
子弹一颗接一颗地射来,带着呼啸的风声,祁愿却不慌不忙,机械臂如盾牌般挡在身前,“叮叮当当”的声响不断,子弹全被弹开,落在地上滚成一团,像一堆没用的废铁。他趁机快步冲向黑莲纪三郎,左腿猛地一扫,动作快如闪电,黑莲纪三郎踉跄着后退,手里的枪“啪”地掉在地上,滑出老远。祁愿上前一步,机械臂死死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咔嚓”一声脆响,他惨叫着跪倒在地,额头上满是冷汗,脸色惨白如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
此时,东宫成员已经将剩下的黑衣人制服。有的被按在地上,脸贴着满是灰尘的地面,鼻子都被压得变了形;有的被用绳子反绑着双手,跪在墙角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储物室里一片狼藉,破碎的桌椅、散落的子弹壳、暗红色的血迹,混在一起透着浓重的血腥味,呛得人喉咙发紧。
就在这时,会所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脚步声沉重而整齐,紧接着,会所的门大被“哐当”一声推开,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走了进来,手里都拿着家伙,气势汹汹,像一群饿虎。奥托心里一沉:不好,对方的支援来了!他刚要让手下准备反击,却在看清领头人的脸时,瞳孔猛地一缩,那人穿着深蓝色定制西装,布料挺括,戴着金丝眼镜,没有一丝褶皱,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连一根乱发都没有,正是云墨!
云墨刚进门,就习惯性地喊了一声“老爷”,可话音刚落,他就愣住了。他看着捂着脸的奥托,眼神里满是疑惑,连呼吸都顿了顿,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里、里昂斯先生?您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奥托挑了挑眉,淡淡“嗯”了一声,没多解释。他靠在旁边的破桌子上,双手抱胸,眼神锐利地盯着云墨,像在审视一件物品,倒要看看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云墨进门看清被祁愿按在地上的黑莲纪三郎,脸色瞬间变了,从疑惑变得焦急。他快步冲上前,既然外面出现了奥托,那屋里这个蒙着面的熟悉的身影,肯定就是秦言真了,云墨对着祁愿急声道:“秦先生!您快放开我们家老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老爷他不是坏人,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被扣住的黑莲纪三郎也疑惑的询问:“云老,你认识这伙强盗?”
祁愿闻言很是不爽,扣着黑莲纪三郎手腕的力道松了松,却没完全放开。他看着云墨,眼神里满是疑惑,云墨是月白绘明理家里的管家,怎么会喊这个黑道头子黑莲纪三郎“老爷”?
没等他开口,奥托就先问道:“云墨,你喊他‘老爷’?”
奥托和祁愿同时愣住了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两人异口同声地问道,声音里满是震惊:“那他岂不是月白绘明理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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