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姐姐揪住她后衣领。
等小豆丁洗完手回来,姐姐正含着羊肉惊叹:怪了,这滑弹劲儿不像傻柱能弄出来的?
何雨水教的谭家菜手法。
苏青面不改色。
羊头肉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油光,小豆丁啃红薯的模样活像只小松鼠。
要是念书有吃饭十分之一认真...姐姐摇头。
苏青险些被羊肉呛住:她才五岁!难道要变成背诗机器?
屋里顿时响起咯吱咯吱的咀嚼声,窗外的北风卷着枯叶掠过屋檐。
在家庭事务上,她完全没有说话的机会。
当厨师有什么不好?苏青有些诧异,毕竟这年头厨师的收入颇丰。
再好也比不上坐办公室的白领啊!长辈们对办公室工作总有种难以割舍的情结。
别担心,以后肯定有机会坐办公室的。
小心这孩子福气好着呢!苏青宽慰道。
他的福气还不都是你这个舅舅带来的!姐姐又开始了惯常的揶揄。
那当然!苏青毫不谦虚地点头。
这么一说,我的福分也不差。
姐姐笑盈盈地接话。
觉悟不错嘛!
与此同时,四合院的另一头。
何雨水利落地洗完碗筷,又把铁锅刷得锃亮。
她仔细熄灭灶膛里未燃尽的柴火,将木炭收进竹篓——这些可是宝贝,冬天烤火取暖就靠它们了,没有烟尘还暖和。
咱们工人有力量~哼着轻快的小调,她手脚麻利地干着活。
明天去天桥大剧院穿什么呢?这身皱巴巴的可不行......但买了新衣裳过年就没得穿了。
小丫头正为衣着犯愁时,却见傻柱沉着脸跨进院门。
给聋老太太做完晚饭陪聊回来的傻柱,望着乱糟糟的屋子直皱眉——今儿秦淮茹怎么没来收拾?该不会也误会他和许大茂......
得和雨水解释清楚!他匆忙跑到妹妹屋前,发现房门虚掩却黑着灯,屋里空无一人。
奇怪,炉子都没生,人去哪了?莫非在秦姐家?
踏进贾家门槛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贾张氏倚着被垛纳鞋底,两个小姑娘围着火盆烤火,棒梗伏案写作业,而秦淮茹竟捧着本《车工技术手册》在读——虽然小学肄业的傻柱压根不认识封面那几个字。
专注看书的秦淮茹没察觉来人,倒是溜号的棒梗抬起头:妈,傻柱来了!
没规矩!叫何叔。
秦淮茹用书脊轻点儿子额头。
棒梗撇嘴装作没听见,继续在作业本上涂画。
被扫了面子的秦淮茹正要发作,傻柱赶忙打圆场:孩子写作业呢,叫啥都一样。
见台阶就下的秦淮茹顺势转移话题:找我有事?
秦淮茹并未受先前流言的困扰。
整个四合院里,要说谁最了解傻柱?
除了死对头许大茂,就数秦淮茹了。
这人要真有问题,哪能被她拿捏这么久?
八成是整治许大茂过了头,叫人误会了。
我回来瞧见雨水的房门开着,人却不在,还以为在你这儿呢!
屋里既有老人又有孩子,傻柱不便直问秦淮茹表妹的事。
雨水啊,秦淮茹说,我婆婆先瞧见的,她去苏青那儿了。
这回倒不是救苦救难的秦寡妇,也不是惹是生非的张寡妇捣鬼。
秦淮茹没扯谎,确实是贾张氏先看见的。
这老婆子活像只老猫,自从劈叉拉伤后,整日瘫在床上东张西望。
何雨水骑车回来时动静不小,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
见何雨水去苏青家蹭饭,贾张氏嘀嘀咕咕骂了半天。
如今她对苏青和何雨水恨得牙痒。
早上这两个没良心的,见她摔成那样都不扶一把。
何雨水还算叫了人来,那个苏青简直混账——她疼得直嚎,人家慢悠悠刷完牙就走了,活该天打雷劈!
小兔崽子 ** !
贾张氏咬着线头纳鞋底,心里咒个没完。
非得盯死这对狗男女不可。
要敢未婚同居,立刻举报他们搞破鞋。
让他们戴高帽游街,挨千刀万剐!
连带着傻柱也招她嫌。
今儿个还没带饭盒来,更叫人窝火。
得想个法子把饭盒弄来,受伤的人该补补身子......贾张氏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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