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永寿宫凉风习习,蔷薇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雍正批阅奏折间歇,常来此小憩。这日他眉头紧锁,对着手中的奏折长叹一声。
余莺儿适时递上一盏冰镇蔷薇露:“皇上可是累了?歇息片刻吧。”
雍正揉着眉心:“年羹尧又上折子要军饷,户部却说国库空虚。这些臣子,一个个都不让朕省心。”
余莺儿眨眨眼,状似天真道:“臣妾愚钝,不懂朝政大事。只是想起小时候见市集上的掌柜们做生意,若是货款紧张时,总会先紧着最重要的买卖做。”她歪着头,“年大将军的军饷,是不是就像那最重要的买卖?”
雍正一怔,若有所思:“最重要的买卖...”他忽然眼睛一亮,“是啊!西北军务关乎边疆安定,确实该优先拨付。”但随即又蹙眉,“可其他用度也不能不顾。”
余莺儿柔声道:“臣妾听说民间有句老话:好钢用在刀刃上。或许...或许可以先确保军饷,其他用度暂且缩减些?”她适时露出惶恐神色,“臣妾胡说八道,皇上莫要笑话。”
雍正却抚掌笑道:“好个好钢用在刀刃上!这话虽俗,理却不俗。”他当即传户部尚书商议调整预算之事。
事后,雍正特意赏下一对玉如意:“爱妃虽不懂朝政,却常能给人启发。”
余莺儿谦逊道:“臣妾不过是拾人牙慧。能帮皇上分忧万一,是臣妾的福分。”
这样的对话渐渐成为常态。雍正发现,这个看似单纯的熹妃,总能在不经意间给出些新奇见解。
这日雍正又为漕运之事烦恼:“漕粮屡屡延误,这些官员个个推诿塞责!”
余莺儿正在绣花,闻言轻声道:“臣妾小时候帮母亲管过厨房,发现若是明确每人职责,出了问题就好追究了。”她咬断线头,状似无意,“若是漕运也明确谁管哪段,是不是就好查多了?”
雍正眼中闪过精光:“分段负责...倒是个法子。”他立即召见相关大臣,推行漕运分段责任制。
事后漕运效率果然提升。雍正越发喜欢与余莺儿谈论政事——她不懂朝堂纷争,反而能跳出框框思考。
余莺儿也越发懂得把握分寸。每次建言都装作无心之语,且绝不涉及核心权力。这日雍正为科举之事烦恼,她只柔声道:“皇上真辛苦,要是大臣们都能体察圣意就好了。”绝不具体插手科举制度。
有时她也会借古喻今。雍正为官员贪腐发怒时,她讲起家乡果园的故事:“...后来那果农想了个法子,在每棵树上挂了牌子,写明预计产量。收获时若是差太多,就知道有人偷摘了。”
雍正若有所思:“明示预期,便于核查...这倒与审计账簿异曲同工。”
余莺儿适时露出崇拜神色:“皇上真厉害,臣妾就想不到这些。”
这样的互动中,雍正越发依赖这个“解语花”。她不仅提供情绪价值,偶尔还能给出实用建议。更重要的是,她从不居功,永远把功劳归给皇帝。
这日雍正突然问道:“爱妃这些见解,都是从何处学来?”
余莺儿心中警醒,面上却天真笑道:“臣妾哪有什么见解?不过是些民间土法。皇上圣明,才能化腐朽为神奇。”她轻抚腹部,“若是将来孩儿有皇上万一的智慧,臣妾就心满意足了。”
这话既避开了问题,又恭维了皇帝,还暗示了皇嗣。雍正果然被带偏思路,笑道:“朕看这孩子定会聪明伶俐。”
余莺儿知道火候已到,开始更进一步。她借口“为皇嗣积福”,建议雍正多行仁政:“臣妾听说民间最感念免赋税的恩典。皇上若是偶尔减免赋税,百姓定会感念皇恩。”
雍正颔首:“爱妃有心了。朕近日也在考虑减免江南赋税之事。”
余莺儿适时道:“皇上圣明。臣妾愚见,若是减免赋税时明确告知百姓这是皇恩,或许更能收拢人心?”她露出羞涩笑容,“臣妾听说百姓最是淳朴,谁对他们好,他们就念谁的好。”
这话暗示要加强皇帝个人的形象宣传。雍正深以为然,此后每次施恩都强调是“皇恩浩荡”。
除了建言献策,余莺儿也不忘巩固人设。这日雍正为年羹尧功高震主烦恼,她只柔声劝慰:“皇上是真龙天子,自有上天庇佑。那些居功自傲的人,终究不会有好下场。”
雍正叹道:“但愿如爱妃所言。”
余莺儿依偎在他怀中:“臣妾只愿皇上永远平安喜乐。其他都不重要。”这话看似恋爱脑,实则在暗示自己对权力毫无兴趣。
渐渐地,雍正养成了习惯——遇到难题时,总爱来永寿宫坐坐。有时余莺儿并不能给出解决方案,但她的陪伴和宽慰本身就有价值。
这日雍正突然道:“爱妃可知,前朝有人上书,说后宫干政乃大忌?”
余莺儿心中一震,面上却茫然:“干政?臣妾连奏折都看不懂呢。”她适时露出委屈神色,“是不是臣妾说错什么了?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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