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公主生辰宴,宫中张灯结彩,一派喜庆。余莺儿端坐席间,一袭藕荷色宫装,发间只簪一朵新摘的“熹光”蔷薇,既不失身份,又不抢主角风头。她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心中却暗自警惕——这样的场合,最易生事。
宴至中途,果亲王突然起身,举杯笑道:“今日公主生辰,岂能无舞助兴?臣弟听闻莞贵人舞技超群,不知可否赏光一舞?”
席间顿时寂静。谁都知道惊鸿舞是纯元皇后绝技,让甄嬛跳此舞,其心可诛。余莺儿心知这是果亲王与华妃设的局,面上却露出期待神色,仿佛全然不知其中利害。
甄嬛脸色微白,正要推辞,华妃却抢先道:“果亲王说得是。莞妹妹素来才艺双全,想必不会推辞吧?”
雍正沉吟片刻,看向甄嬛:“既然皇弟开口,莞贵人就献舞一曲吧。”
余莺儿注意到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对纯元皇后的思念,从来都是最深切的软肋。
甄嬛只得领命。乐起时,她翩然起舞,身姿轻盈如燕,确实有几分纯元当年的风韵。席间众人皆屏息观赏,华妃眼中闪着嫉恨的光,皇后则面露深思。
余莺儿适时露出惊叹表情,轻声对身旁的敬嫔道:“莞贵人跳得真好看,像仙子似的。”
敬嫔低声道:“娘娘慎言。这舞...不是那么好跳的。”
余莺儿故作茫然:“为什么?不是跳得很好吗?”
这时,甄嬛一个旋转,裙裾飞扬,恰似当年纯元风姿。雍正看得入神,眼中满是怀念之色。
余莺儿心知时机已到,状似无意地轻声对雍正道:“皇上,莞贵人跳得真好...但臣妾觉得,皇上批阅奏折时的样子才是最有魅力的。”
这话说得恰到好处,既赞美了甄嬛,又将皇帝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雍正果然转头看她:“哦?怎讲?”
余莺儿露出崇拜神色:“臣妾愚钝,说不清楚。就是觉得皇上批阅奏折时专注的神情,比任何舞蹈都好看。”她适时低头,轻声道,“臣妾有时在养心殿伺候笔墨,看着皇上为民操劳的模样,心里就觉得...觉得特别安心。”
这话既表达了崇拜,又暗示了自己常伴君侧的殊荣,一举两得。雍正果然被取悦,笑道:“就你会说话。”
此时甄嬛一舞毕,席间响起赞叹声。果亲王却故意道:“舞虽好,比之纯元皇后当年,还是差了几分神韵。”
甄嬛脸色煞白,跪地请罪:“臣妾愚钝,不敢与先皇后相比。”
余莺儿心知这是关键时候,便柔声打圆场:“臣妾觉得莞贵人跳得极好。先皇后凤仪万千,莞贵人有其形已属难得,何必苛求神似?”
这话既维护了甄嬛,又捧了纯元皇后,显得格外大度。雍正颔首:“熹嫔说得是。莞贵人跳得不错,赏。”
华妃见状,冷笑道:“熹嫔妹妹倒是会做人。就是不知若先皇后在世,见有人模仿她的舞姿,会作何感想?”
余莺儿露出惶恐神色:“华妃娘娘说笑了。先皇后母仪天下,岂会与晚辈计较?臣妾愚见,舞蹈本是助兴之事,何必如此认真?”
她适时转向雍正,眼中带着几分天真:“皇上,臣妾觉得舞蹈再美,也不过是娱人耳目。真正难得的,是如皇上这般勤政爱民之心。”
这话再次将焦点拉回皇帝身上,雍正果然受用:“就你懂得多。”
宴席继续,余莺儿却不再关注舞蹈,而是专心为雍正布菜斟酒,时不时说些俏皮话,将皇帝的注意力牢牢锁在自己身上。
当甄嬛退回座位时,余莺儿特意举杯示意,露出友善笑容。甄嬛勉强回礼,眼中却带着探究——她显然不明白余莺儿为何既帮自己解围,又抢走皇帝关注。
宴散后,雍正驾临永寿宫,似乎还在回味方才的舞蹈:“莞贵人的惊鸿舞,确有几分纯元当年的风韵。”
余莺儿心知皇帝对纯元的思念又被勾起,便柔声道:“先皇后凤仪,自然无人能及。不过臣妾觉得,每个人都是独特的,何必比较?”她适时递上一盏参茶,“就像臣妾,不会跳舞,不会作诗,只会些莳花弄草的微末技艺,皇上不也常来看臣妾吗?”
雍正失笑:“你倒是会自谦。朕就喜欢你这份真性情。”
余莺儿依偎到他身边,轻声道:“臣妾只是觉得,真心最是难得。就像皇上常戴的这串红豆手链,虽不贵重,却是臣妾一片真心。”
雍正摩挲着手链,神色柔和:“是啊,真心最是难得。”
是夜,雍正留宿永寿宫。余莺儿格外用心,不仅体贴入微,更在云雨之后轻声道:“臣妾有时想,若是能早日为皇上生儿育女,该多好。定要教他们以皇上为榜样,做个勤政爱民的好人。”
这话既表达了生育愿望,又恭维了皇帝,雍正果然动容:“你有这份心,朕很欣慰。”
翌日,余莺儿得知甄嬛因昨日一舞,虽得赏赐,却被华妃党羽暗中诋毁,说她“东施效颦”,“亵渎先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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