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大人对此很满意。”我回答。
他挑了挑眉毛,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狐疑闪过。
“要我说桑吉———唉,到如今我们已经不再是一个层次的人了,但我实在不愿唤您大人。”
“叫我桑吉就好。我也觉得,我们这样生疏也太怪异了。”
气氛缓和了一点。
“我宁愿不要在这个小地方———现在我在格兰德皮斯的城郊开酒馆,那是个好地方,如果你来,我可以安排人接待。嘿,这个篝火有点熄灭了,我添点柴。”
我的目光从他眼睛移开,想到了一的不好的回忆。
“不,叫仆人就好,小心烫坏了手。”
“别麻烦他们了。”学徒站起身,走向壁炉,把身子几乎探进去,在我走到壁炉前时,正用火钳子拨弄着烧红的木炭,“看,这样好些了。”
“多谢你,我的老朋友。”我回答道。
他拿着火钳,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也看着他的眼睛回应以笑容。下一秒,一阵滚烫从腹部传来。
时间仿佛在此时倒流,我腹部传来一阵钝痛,随后感到一阵麻木———瘙痒爬上喉咙,我刚要叫出声,几个咳嗽取代了我的求救。
我眼前一黑,腿发软,头磕到了地板上。
而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回荡在黑暗中。
“罪名之一,你跟错人了。”
风雪拍打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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