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剑的时候要注意身后啊。”
“我忘了,谢谢。”我扶了扶不存在的帽檐,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戴帽子。当然,这不仅是对于提醒的感谢,也是因为她帮我拿来了剑的这件事。
“你们两个练。”约翰推开门出来,已经换好了方便的衣服,拿着一把剑。
“爱格森夫人也要上吗?”话说出口后,我便有些后悔,比起爱格森夫人,用剑术来排,我才是那个不该出征的人。
可是潜意识里,保护妇孺的骑士精神呼唤着我,与本身是女性的,并不想总是被保护,也想勇敢做点什么的我的灵魂交织着。
短暂的黑暗而痛苦的思想斗争后,我放弃了思考。
还是挥剑简单!
于是经过了一些防反的练习,又对着靶子狠狠地刺了一下午,出征前的第60天就这样接近了尾声。
就好像从前那样。从前准备比赛的日子。可是比赛不会要人命。
不过,接下来是城堡晚宴时间了。
我忽然觉得,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直扮演下去,在无尽的美梦与盛宴中走向死亡,也不是件坏事。
只是想来出征的日子,晚饭就怎么也无法下咽了。于是我吃了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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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我回到城堡的卧室,脱下衣服倒头就是睡觉。
然而没过多久,ba敲了敲我的门唤醒了我,她说为我送来了新做的咸面包碎。我正穿着衬衣,衬裤,衣冠不整,头发凌乱,完全不好意思为她开门。
“为了弥补那天的失败,我都知道…”她欲言又止,轻轻地对着门缝说,“这次我加了些蜂蜜,味道准不错。”
随后她用行动发现这扇门并没有锁上,并惊慌地退了半步,“抱歉!桑吉,我不知道你睡了!”
“没关系,感谢你的细心,赛琳小姐。”我又扶了扶“空气帽子”,用手避开挡住眼睛的刘海,顺手指了指床边的小桌,“就放在这里吧。”
“桑吉……”她走到我床前,直直地望着我,在清冷的月光的映射下,眼里满是悲伤,“你很像我的父亲。”
“我……”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她的嘴唇颤抖着,轻轻抿着说话,“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谢谢你能陪着我……”
“我只是不希望您这样美丽的女士陷入永远的悲伤。所以,明天一起去走走吗?”我叹了口气:扶着额头,歪着头看着她。
“不了,我知道你在害怕,你害怕出征的事。”
“不!”反驳脱口而出,随后是长过一个世纪的沉默,我的心猛地一颤,接下来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我……的确害怕。”
“我相信您会变得很强大,足够战胜一切邪恶。愿主保佑您战无不胜,为奥图姆带来无尽的和平。”她疲倦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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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样的日子过了十一天,赛琳再也没有半夜敲响过我的门,只是每清晨,都会有一小盆面包碎摆在我门口。之后,收到了草药师的信,要求我回去看家,我为了多学些剑术留在了城堡,而赛琳去草药师小屋住了。
时间来到离出征还有45个日子的清晨,约翰神秘地把我叫到会客室,递给了我一封信。
那是草药师的字。
不必担心,我在一个老朋友家暂住,请帮我看家。
落款则是他的全名。
我的神经紧绷起来,这是一个暗号,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这是被俘虏的意思。
约翰说,而且这份信的时间比让我回去的信早得多,一位满身鲜血的信使将其带来,并在交出信后立马断了气。而草药师,恐怕凶多吉少。
“草药小屋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学徒与赛琳不见踪影。守卫告诉我的。”他平静地说。
我震惊地呆立在原地,瞳孔颤抖着,大脑一下子变空了。
“也不完全是坏消息。”约翰说,“高个子克劳狄斯基,矿工,我们的人,报告说看到了一批鬼鬼祟祟的人马在扎营,只是这封信被拦截了,没有及时到我手里。”
“我这就动身去找他。”我下意识行了个礼,脱口而出,“领主大人。”
“这里没有别人,不过注意点是好的。”约翰满意地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我几乎要沉迷这一场扮演游戏了。
不过现在不是分清我是哪个时代的人的时候,还有个女孩等着我去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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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可怜的桑吉意识到自己需要开始动脑了。整理装备,带上两把剑,徒步出发。
甚至没有要一匹马,但至于为什么,他会自己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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