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城的春风裹着吴侬软语,却吹不散府衙前的剑拔弩张。司文郎与贝骄宁身着便服,并肩站在临时搭建的蹴鞠坊牌匾下,红漆写就的“女子蹴鞠坊”五个大字被石块砸得斑驳,木屑混着尘土落在贝骄宁的裙摆上。为首的乡绅陆敬之手持折扇,身后跟着一群身着长衫的保守派,唾沫横飞地喊道:“女子无才便是德,抛头露面踢球简直不成体统!司蹴鞠伯,贝女球王,还请速速收起这荒唐念头,莫要玷污我姑苏文风!”
贝骄宁攥紧手中的橡胶鞠球,球皮上岭南胶树的清香被人群的汗味冲淡。【当年女扮男装踢球时,受的白眼还少吗?如今有陛下支持,有司郎陪伴,绝不能让这些守旧派坏了推广女子蹴鞠的大事。】她刚想开口,膝盖却传来一阵隐痛,那是之前比赛留下的旧伤,连日赶路让伤势隐隐复发。
司文郎立刻上前一步,挡在她身前,眼神锐利如刀:“陆乡绅,陛下已准女子蹴鞠坊开设,这是圣意!女子踢球能强身健体,能为国争光,何谈不成体统?”他激活“威慑气场”,淡金色的微光悄然扩散,陆敬之身后的几个跟班顿时面露惧色,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陆敬之强装镇定,折扇一合:“圣意虽大,却难敌世俗伦理!我姑苏乃礼仪之邦,岂能容女子在球场之上与男子周旋?今日若你们执意要开这蹴鞠坊,休怪我们不客气!”他挥了挥手,身后一群家丁立刻上前,手持棍棒将蹴鞠坊围得水泄不通。
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有人支持,有人反对,场面一时混乱。贝骄宁轻轻拉了拉司文郎的衣袖,低声说:“司郎,与其争辩,不如用实力说话。”她走到人群中央,高声道:“陆乡绅,既然你说女子踢球不行,不如我们打一场赌。我当场组建一支女子队,与你挑选的男队比试,若我们赢了,你便要支持女子蹴鞠坊开设,且当众道歉;若我们输了,我即刻带人离开苏州,永不提及开设蹴鞠坊之事!”
陆敬之眼睛一亮,心中暗道:女子体质本就不如男子,临时组建的队伍更是不堪一击,这贝骄宁简直是自寻死路!他立刻答应:“好!一言为定!我这就召集苏州城最顶尖的男队,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司文郎担忧地看着贝骄宁:“骄宁,你的膝盖还疼,而且临时组队,配合肯定生疏,要不要再想想?”
贝骄宁浅浅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她转头对人群喊道:“有没有热爱蹴鞠的女子,愿意跟我一起比赛,向天下证明女子也能踢球?”
话音刚落,人群中走出三个女子。为首的是卖花女苏小怜,她手持一朵茉莉花,眼神灵动:“贝女球王,我从小就喜欢踢球,只是一直不敢当众踢,我愿意加入!”随后,洗衣妇林彩姑、绣娘沈月娥也纷纷走出,她们虽出身平凡,却都对蹴鞠有着浓厚的兴趣。
司文郎看着这三个女子,心中有些担忧:“她们都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怎么能对抗陆敬之挑选的男队?”
贝骄宁却胸有成竹:“司郎,你忘了我的‘灵活走位’和你的‘团队光环’了?而且,我还有这个。”她从行囊中拿出三个迷你橡胶鞠球,分给苏小怜三人:“这是改良的橡胶鞠球,轻便灵活,你们先熟悉一下手感,我教你们几个简单的配合战术。”
趁着陆敬之召集男队的间隙,贝骄宁在空地上快速指导起来。“小怜,你速度快,负责边路突破;彩姑,你力气大,负责中场拦截;月娥,你眼神准,负责传球接应。记住,我们不跟他们硬拼体力,要靠灵活和配合取胜。”她激活“战术推演”,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最佳战术阵型,耐心地指导着三人跑位、传球。
司文郎在一旁激活“团队光环”,淡金色的微光笼罩着四人,苏小怜三人顿时感觉身体轻盈了不少,动作也变得灵活起来。【“团队光环”在“生死与共”技能的加持下,效果果然翻倍了。希望这三个姑娘能尽快适应。】
半个时辰后,陆敬之带着一支男队浩浩荡荡地赶来。男队队员个个身材高大,身着统一的青色短打,为首的是苏州城有名的蹴鞠好手马彪,他双手抱胸,不屑地看着贝骄宁四人:“就凭你们四个女流之辈,也敢跟我们比试?简直是笑话!”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府衙官员也闻讯赶来,想要看看这场特殊的比试。贝骄宁走到场中,眼神坚定:“是不是笑话,赛场上见分晓!”
比赛哨声响起,马彪率先开球,他带着球直冲女子队防线,动作粗野,想要凭借体力优势快速得分。苏小怜按照贝骄宁的指导,灵活地避开马彪的冲撞,脚下一勾,险些将球断下。马彪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个卖花女竟然有如此身手,他不敢大意,连忙将球传给队友。
林彩姑冲上前拦截,她虽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但在“团队光环”的加持下,力气大增,硬生生将球从对方脚下抢了过来,一脚传给沈月娥。沈月娥眼神精准,立刻将球传给贝骄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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