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郎察觉到她的异样,走到她身边,轻声问道:“骄宁,是不是你弟弟的病情又加重了?”
贝骄宁抬起头,对上他关切的目光,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芽儿提到他,有点担心。咱们先回住处吧,兄弟们也累了,该好好休息一下。”她转身想走,却被司文郎拉住了手腕。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贝骄宁的身体微微一顿,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司文郎也察觉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唐突,连忙松开手,低声道:“对不起,我只是……”他看着她眼底的忧虑,心里泛起一阵心疼,“要是你弟弟需要用钱,或者需要帮忙,你一定要跟我说,别一个人扛着。咱们是队友,更是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司哥总是这么细心,总能察觉到我的难处。】贝骄宁心里暖暖的,眼眶有些湿润:“我知道,谢谢你,司哥。等比赛结束,我再想办法带弟弟去求医。现在,咱们最重要的是备战半决赛,不能因为我的事影响球队。”
司文郎点点头,心里却暗暗决定,一定要尽快帮贝骄宁解决她弟弟的求医问题。【骄宁为了球队付出了这么多,女扮男装,忍受着世俗的偏见,还要担心弟弟的病情。我一定要让她没有后顾之忧,能专心踢球。】
回到住处,一间简陋的四合院,队员们将行李放下,就开始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的比赛,尤其是贝骄宁那记惊世倒钩,大家说得眉飞色舞。赵二楞拿出一部分金银,让李四去买些好酒好菜,好好庆祝一下。
司文郎独自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提笔写信。墨汁的清香混合着院子里月季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他写下:“儿在球坛,活得顶天立地。金银虽好,不如赛场荣光;侯府富贵,难抵兄弟情深。父若念及父子情分,便尊重儿的选择;若执意强求,儿只能不孝到底。”
写完后,他将字条折好,放进信封,交给前来送金银的仆役:“你把这个交给我父亲,告诉他,我司文郎这辈子,就认定踢球了,绝不会回头。”
仆役接过信封,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公子,老爷要是生气了,小人可担待不起啊。”
“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与你无关。”司文郎语气坚定,“你只管把信送到就行。”
仆役无奈,只好点点头,转身离去。看着仆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司文郎心里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父亲,对不起,我不能按照你的期望活着。我有我自己的追求,有我想守护的人和事。】
贝骄宁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递给司文郎:“喝口茶吧,刚泡的,能解解乏。”
司文郎接过茶杯,温热的茶水顺着喉咙滑下,暖意传遍全身。他看着贝骄宁,笑着说:“谢谢你,骄宁。刚才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还会犹豫一下。”
“我知道你不会回去的。”贝骄宁坐在他对面,轻声道,“从你当初挑战铁头张,为卖花女童出头开始,我就知道,你是个有骨气、重情义的人。侯府的富贵,根本留不住你。”她顿了顿,眼神里带着一丝敬佩,“你能把这么多金银分给兄弟们,更是让我佩服。跟着你这样的队长,兄弟们都心甘情愿。”
【被骄宁这么夸奖,心里还挺受用的。】司文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兄弟们跟着我吃苦受累,这些都是他们应得的。再说了,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如用来让兄弟们过得好一点,让球队能走得更远。”
两人坐在石桌旁,聊着比赛的战术,聊着接下来的对手,聊着彼此的过往。月光洒在院子里,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银辉,气氛温馨而暧昧。柳芽儿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出来,看到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偷偷笑了笑,放下水果就悄悄退了回去,还给其他队员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别去打扰。
“对了,司哥,”贝骄宁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刚才比赛结束后,我看到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在巷口盯着咱们,眼神很奇怪,好像是之前在泥洼场见过的那个人。”
司文郎脸色一沉:“又是他?看来他一直跟着咱们,肯定是金钱豹的人。”他心里涌起一股警惕,【金钱豹被咱们断了赌球的财路,又派狼牙队输了比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个青色长衫男子一直暗中观察,不知道在策划什么阴谋。】
就在这时,李四提着酒菜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穿着一身布衣,神色焦急。“司哥,骄宁姐,这位大哥说有急事找骄宁姐。”
贝骄宁看到那个中年男子,脸色瞬间变了:“王伯,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我弟弟……”
中年男子点点头,语气急促:“骄宁小姐,不好了!你弟弟的病情突然加重,高烧不退,大夫说要是再找不到好的药材,恐怕……恐怕就不行了!”
贝骄宁猛地站起身,身体微微颤抖:“怎么会这样?我前几天才让人送了药回去,怎么会突然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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