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魂散?”司文郎眼神一冷,猛地抬头看向春桃。春桃见事情败露,转身就想往院门外跑,却被刚从屋里出来的赵二楞拦住了。赵二楞刚才在屋里找炖肘子的调料,听见外面的动静就跑了出来,正好撞见春桃要跑,他一把揪住春桃的胳膊,骂道:“好你个黑心肝的小蹄子!竟敢在水里下毒,想害我们芽儿妹子?”
春桃被赵二楞揪得胳膊生疼,挣扎着喊:“我没有!是她自己要喝的,跟我没关系!”
“还敢狡辩!”司文郎抱着柳芽儿,声音冷得像冰,“我刚才看得清清楚楚,你往水瓢里倒了东西!芽儿要是有事,我定要让你扒层皮!”他一边说,一边对旁边的队员喊:“快!去灶房拿甘草和绿豆汤,按系统说的混在一起,给芽儿灌下去!还有,去叫巡街的李捕头,就说有人下毒害人!”
队员们赶紧行动起来,一个往灶房跑,一个拔腿往院外冲。春桃看着这阵仗,脸色越来越白,挣扎得更厉害了,可赵二楞的手像铁钳似的,怎么也挣不开。她的眼神瞟向院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可院门外空荡荡的,只有风吹着树叶响。
柳芽儿喝了混合了甘草汁的绿豆汤后,抽搐渐渐停了下来,嘴唇的紫色也淡了些。她靠在司文郎怀里,虚弱地说:“文郎哥……我没事……你别担心……刚才我看见她……往水里倒粉末……”
司文郎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放柔了些:“我知道,你做得好,要是让骄宁喝了,后果不堪设想。你先歇着,等李捕头来了,定要问出是谁指使她的。”
贝骄宁蹲在旁边,握着柳芽儿的手,眼眶红红的:“芽儿,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
“骄宁姐,你别这么说……”柳芽儿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我们是一家人啊,我不能看着你受伤害。”
没一会儿,巡街的李捕头就带着两个捕快跑来了。李捕头以前跟司文郎打过交道,知道他是个讲道理的人,而且启明队刚赢了黑风队,替市井百姓出了口气,他对司文郎印象不错。一进门看到这阵仗,就皱着眉问:“司兄弟,怎么回事?谁下毒了?”
司文郎指了指被赵二楞揪着的春桃:“李捕头,就是她。她假装来我们这干活,刚才往给骄宁准备的水里掺了哑药,幸好芽儿发现得早,替骄宁喝了,不然现在出事的就是骄宁了。”
李捕头走到春桃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问:“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下毒?是谁指使你的?”
春桃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说话,肩膀却在微微发抖。李捕头见她不吭声,从腰间摸出个铁链子,“哗啦”一声扔在地上:“怎么?想顽抗到底?告诉你,下毒可是大罪,要是不从实招来,先把你关进大牢,让你尝尝牢里的滋味!”
春桃听到“大牢”两个字,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偷偷抬眼,看了看院门外,似乎还在盼着什么,可门外还是没人来。这时,司文郎突然往前走了一步,激活了中级团队光环的“威慑气场”——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住春桃,让她感觉像是被一头猛虎盯着,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系统提示:威慑气场(初级)生效,目标春桃心理防线降低,恐惧值提升50%。】
“你不用等了。”司文郎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背后的人不会来救你的,他们要是敢来,我正好把他们一起抓了。现在说实话,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春桃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我招!我招!是……是铁头张的人让我来的!”
“铁头张?”司文郎和李捕头同时愣住了。铁头张是之前府城的球霸,靠赌球和打假赛敛财,还害了不少球员,后来被司文郎他们扳倒,判了流放,怎么还会有人替他做事?
春桃抹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我爹以前是铁头张手下的,去年铁头张倒了之后,我爹就病了,家里没钱治病。前几天有个左眉带月牙疤的汉子找到我,说只要我能让贝三郎喝下药,让她不能说话,就给我五十两银子,还能治好我爹的病……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
“月牙疤汉子?”司文郎心里一沉,他想起上次在王记猪头肉铺外看到的那个汉子,就是左眉带月牙疤,当时还和一个穿青色短打的人说话,那短打的腰间挂着铁头张以前戴的铜牌。【原来那汉子是铁头张的余党!铁头张都流放了,还能指挥人做事,看来他背后真有人撑腰,而且这撑腰的人,恐怕不止想对付我们,还想控制府城的球坛!】
李捕头也皱紧了眉头:“这铁头张倒是神通广大,流放了还能遥控指挥。春桃,你知道那个月牙疤汉子在哪吗?还有没有其他同伙?”
春桃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只跟我见过两次面,每次都在不同的地方,也没说还有其他人……他只说要是事情成了,就去城南的破庙找他拿银子。”
李捕头点了点头,对身后的捕快说:“你们先把春桃押回衙门,严加看管,别让她跟外人接触。我现在就带人去城南破庙看看,说不定能抓住那个月牙疤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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