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柳厂长那样？
和老柳情况不太一样，不过这个比喻也不算错。
何雨柱笑了笑，说实话，要能选择，我更愿意在国内过日子，毕竟叶落归根。
其实老柳要是有机会也会留下的。
这不能怪上面，国内情况确实特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见徒弟似懂非懂的样子，何雨柱拍拍他的肩：别想太多，先把眼前工作做好。
下次不用急着让你单独接手，眼下我还能带带你。
以后可能要经常两地跑，一年大半时间都得待在**。
你父母那边不用担心，他们只会为你骄傲。
倒是你自己的事——等你全盘接手这条线后，个人问题就更麻烦了。
当然不是要你学我在港成家。
你得想清楚自己要什么：是找你师母那样贤惠的，还是服从组织安排？
师父，现在说这个太早了吧...周建军面露难色。
提前想想没坏处。
这次任务还算简单，难的是要买那些花钱都未必能弄到的敏感物资。
对这个二徒弟，何雨柱可谓倾囊相授。
至于能学到多少，就看周建军自己的造化了。
吃过午饭，为方便采购，四人分乘两辆车出发。
何雨柱带着徒弟先去置办行头。
买衣服时两位师母全程参谋，周建军只好不停试穿。
何雨柱则惬意地坐在精品店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看徒弟像模特似的来回换装。
连逛五家店后，精疲力尽的周建军终于配齐三套行头，从外套到鞋袜一应俱全。
到了手表店，面对琳琅满目的进口名表和令人咋舌的标价，他彻底花了眼。
最后是何雨柱做主，给他挑了块金劳。
在那个时候，乃至九十年代到新世纪初期，大金劳在国内和**地区始终是硬通货。
采购完毕，陈雪茹和白素又帮周建军父母选了礼物。
考虑到内地实际情况，她们只挑了些实用物件，没选太奢侈的东西。
一切置办妥当，一行人掐着点驱车前往满汉楼。
见到何雨柱的车，门口泊车小弟立刻起身相迎。
虽然满汉楼原本没有这项服务，安排过多泊车小弟也不合常理，但为接待重要合作伙伴和处理社团事务，这里专门配备了安保人员。
既是为了防止不速之客，也能在突发状况时及时应对。
辛苦各位了。
何雨柱话音刚落，陈雪茹便递上一沓钞票：照老规矩，去买些茶水点心。
多谢何先生。
为首的泊车小弟恭敬接过，您放心，我们绝不碰那些不该碰的。
何雨柱颔首笑道：好好做事。
四人上楼时，小弟们立刻围了上来。
老大！
年轻头目挥手制止众人：何先生说了，人人有份。
这叠十元面值的钞票共百张，合计千元港币。
按人头分，每人能得八十元左右。
在当下，这抵得上普通人大半月收入，何况只是随手打赏。
之所以不用万元大钞，何雨柱自有考量——大B等人终究是蒋震下属。
即便蒋震要仰仗他，也要维持组织层级。
过度施恩反而影响管理。
二楼包厢里，娄国栋夫妇早已等候多时。
白家父子与洪兴话事人蒋震正相谈甚欢。
见何雨柱进来，蒋震立即起身相迎。
如今的蒋震，眼中早没了当初对超凡之力的畏惧，只剩下发自内心的敬重。
能凭一己之力荡平屯门码头的人物，拥有的不是些许异能，而是足以颠覆整个香江的力量。
都坐。
何雨柱笑着压了压手掌。
娄国栋随之站起：柱子哥。
复杂的身份让他无法像旁人那般随意。
作为在场最年长者，又是何雨柱岳父，尽管交情尚浅，但在生意往来中自然另有一番考量。
老娄别客气。
何雨柱拉他入座，随即介绍道：这位是周建军，我徒弟，国内事务由他负责。
以后还请各位多关照。
在何雨柱的面子下，众人纷纷应和。
寒暄过后，趁饭菜未上，何雨柱取出文件直奔主题——在这处被他特殊处理的包厢里，丝毫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蒋震是第一个到达满汉楼的客人，此时只有他们一桌，之前预订的其他客人都被礼貌地送走了。
退款和补偿事宜也处理得十分妥当。
何雨柱只是稍微动念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四周，确认一切正常，同时清晰地感知着厨房的动静。
娄国栋对新的国内订单感到非常高兴。
既能盈利，又能获得爱国商人的美誉，可谓一举两得。
白氏兄弟并没有过多参与。
一个在安享晚年，另一个已经退休，很少过问事务，但如果真有需要，两人依然能发挥不小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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