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尧拧眉,这骆宝珠胆子还真是够大,做贼都做到香山大院来了!这是吃准了骆老头儿不会拿她怎么样吗?
骆尧收起相机,瞥了眼骆云飞。
会不会拿她怎样还真说不准,毕竟是老头儿当宝贝宠了二十来年的孙女,其中感情岂是说断就能断的,且她已经不只一次看到老头儿盯着客厅相框上那张与骆长林一家的全家福发呆了。
哎!人非草木,老头儿那颗本就破碎的心怕是又要遭罪了。
只是这骆宝珠偷存折尚可理解,偷老头儿印章又几个意思?总不会也想学骆向林打着老头儿名义捞好处亦或做什么坏事?
可老头儿现在头脑清醒,又有上次的事做为警戒,有谁还会轻易相信她?这不等于自投罗网,上赶着给人送把柄吗?
骆尧摇摇头,那女人虽然刁蛮傲娇了些,应该还不至于蠢到这种程度。
“老头儿,你那印章若是丢了对你有什么影响吗?”想不通,骆尧索性直接问道。
“印章?”话题跳脱太快,骆云飞被她问得两眼一懵,“老子印章在书房好好的,又怎么会丢?你这丫头脑瓜子里又在瞎琢磨些啥?不过你既然提起那印章,我还真有一件事要提前交待你。”
“哦?那你快说来听听。”骆尧上前搀起他在林间石桌前坐下,直觉骆宝珠偷印章应该就跟老头儿这交待有关。
“说来,那印章在我身边已经三十多个年头了,我那并肩作战的好兄弟也走三十多年了。”骆云飞感慨一声望向远处,似是在回忆着什么,
“那枚印章原本是我一个老伙计的,他姓郝单名一个强字。
那老小子生在一个大地主家里,自小灌了一肚子的墨水,就是人养娇了,刚调来我们团时,听到枪响那腿肚子抖得就跟筛子似的,跑不了一里地就呼哧带喘,没少拖队伍后腿。
刚开始我没少嘲笑他,还给他取了个外号——郝大闺女。
后来我升营长、团长,都是他在旁做政委,我们两个一起出生入死,与敌人干了一仗又一仗,彼此间慢慢也培养出了默契,我也不得不承认,那小子除了长得娘们儿了点,骨子里却是个有血性的。
直到南阳那场战役,为了给大部队争取时间,我们整个团与鬼子硬拼三天三夜,一千多人的队伍最后只剩不到一个营的兵力,我当时也受了重伤昏昏沉沉眼看要坚持不住,那小子提议我们兵分两路佯装撤退,以此拖延更多时间并分散敌人火力。
不想在我们撤退后,那小子竟虚愰一枪,又带着队伍折了回去,为我们抵挡住敌人的追击,也让我们活着等来了撤退的指示。
那天,我才从他口中得知,他是家中独子,家里老爷子是个有眼界的,早在战争开始前便做好了举家迁往海外的准备,偏偏那小子不想走,愣是在游轮启动后,撇下妻女跳船硬是留了下来,那枚印章就是郝家老爷子为他这支郝家独苗在海外留下的根基。
他在闭眼前交到我手上,让我有机会转交给他的妻女……唉~”
骆云飞长叹一声,“谁料那场仗一打就是八年,建国后我托人打探他妻女的消息,至今也没得到任何音信,最近这些年的形势又……哎,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能不能等到那一天了!丫头呀,这事……”
骆尧越听眉头蹙得越紧,顾不得他交待腾地站起身,“老头儿,这事儿除了我,你还跟谁提起过?”
骆云飞看她满脸紧张,眉心不由也是一紧,再想到骆宝珠今天刚好来了大院,暗道一声不好!
“去年年底,我觉得我这脑子越来越不够用了,便想着将这事托付给宝珠丫头,那丫头不会……不行,我得赶快回去瞅瞅。”
原来那枚印章虽被他用木料包裹刻成自己名字,不知内情的人还好,若是真被那丫头拿去,如今这种形势之下,还真不知会惹出什么乱子!他这把年纪倒是什么都看开了,可他答应过老伙计会将那印章交由他的妻女,是他老糊涂了,回来这么久,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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