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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松岭的午后,风裹着松针的清香,绕着坟前的纸钱灰烬打转。张睿刚收起玉箫,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清朗的叫好,回头一看——只见个白衣公子正朝这边走来,肩上背着个素色包袱,手里摇着把折扇,阳光洒在他身上,竟透着股说不出的雅致。
这公子生得极俊,中等身材,卧蚕眉、丹凤眼,高鼻梁下是张樱桃似的小嘴,一笑还露出两个小酒窝,白皙的脸颊泛着淡淡红晕,若是换身女装,怕是要让姑娘家都自愧不如。张睿吸了吸鼻子,鼻尖萦绕着一丝极淡的脂粉香,再看那公子的眉毛——虽浓密却略显僵硬,显然是画上去的。他心里暗笑:“原来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还想瞒我。”
“兄台这曲箫吹得真好,听得人心里都亮堂了。”白衣公子走到近前,声音清脆得像风铃,“不知兄台有什么喜事,不妨说出来,也让在下沾沾喜气?”
张睿故意板起脸,打趣道:“我跟你素不相识,凭什么告诉你?再说,我要是说我要娶三妻四妾,天天都有喜事,你又能怎样?”
白衣公子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那我就娶四妻三妾,咱们也算同喜了!”
“好一个同喜!”张睿被逗笑了,“没想到公子这么风趣。”
“彼此彼此。”白衣公子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晃着折扇道,“说真的,兄台怎么一个人在这吹箫?连个听众都没有,多冷清。”
“难道你不是听众?”张睿挑眉,“我吹第一个音符时,就知道有人来了——你躲在树后听了半天吧?”
白衣公子眼睛一亮:“兄台竟能察觉?莫非是武林高手?”
“算不上高手,只是耳朵灵些。”张睿笑着岔开话题,“公子贵姓大名?从哪来?”
“在下洪峰,山东洪家堡人。”白衣公子抱拳道,“兄台呢?”
“张睿,以前是山里的猎户,现在四海为家。”张睿故意隐瞒了江湖身份——他看这姑娘不像坏人,却也不想过早暴露底细。
洪峰盯着张睿手里的玉箫,眼神发亮:“兄台这箫是碧玉做的吧?一看就价值连城,怎么看也不像猎户能有的东西。”
“这是朋友送的。”张睿摩挲着箫身,想起莲香,嘴角不自觉地柔和下来,“我这人没什么本事,文能写两句粗诗,武会三招两式,勉强混口饭吃。”
“兄台太谦虚了!”洪峰急道,“文武双全还懂音律,这已是难得的奇才!我洪家堡是武林世家,爷爷常说‘江湖之大,能者为尊’,兄台这样的人,在江湖上定能闯出一番名头!”
张睿心里一动——洪家堡?他想起师父老道士提过,山东洪家堡的老堡主洪涛,是武林中有名的侠义之士,一手“洪家刀法”出神入化。他试探着问:“你爷爷可是洪涛老前辈?”
“正是!”洪峰惊喜道,“兄台认识我爷爷?”
“只是听说过老前辈的威名。”张睿不敢说实话——师父曾说,洪涛是他的旧识,按辈分,洪峰得叫他“师叔祖”,可师父叮嘱过,不许他在江湖上认亲,免得惹麻烦。
两人越聊越投缘,洪峰话多,从洪家堡的规矩聊到江湖各门各派,说起“流星剑客”柳青阳、“丐帮长老”马啸天,如数家珍;张睿大多时候在听,偶尔插两句,问些江湖轶事,洪峰都答得详细。
“对了,张兄要去哪?”洪峰突然问。
“我要去金陵,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只是不认路。”张睿道。
“这么巧!”洪峰拍着手道,“我正要去江南游玩,虽只认一半路,咱们结伴而行,总比你一个人强!”
“好!”张睿求之不得——有个“向导”,还能顺便看看这姑娘的底细,何乐而不为?
两人收拾好东西,朝黑松岭下走去。洪峰走在前面,脚步轻快,时不时回头跟张睿说两句笑话;张睿跟在后面,看着她略显僵硬的男装步态,心里暗笑,却故意不戳破。走了半个时辰,到了一个岔路口,洪峰指着东边道:“往这边走,过了怀宁县,就能上通往金陵的官道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晓行夜宿,相处得十分融洽。洪峰总说自己“行侠仗义”,却连路边的小混混都不敢惹——有次遇到个抢小孩糖葫芦的混混,洪峰攥着拳头想上前,却被张睿拉住,最后还是张睿几句话把混混吓跑的。张睿看在眼里,心里越发觉得这姑娘可爱。
这一日中午,两人终于到了怀宁县。县城比青原县热闹多了,青石板路上挤满了人,挑担子的、赶马车的、叫卖的,声音此起彼伏;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绸缎庄、首饰铺、酒楼茶馆,一家挨着一家。
“哇,这县城真热闹!”洪峰眼睛都看直了,拉着张睿的袖子道,“张兄,我们先找家酒楼吃饭吧,我请客!”
张睿刚要答应,突然听见前面传来哭声,还夹杂着孩子的哭闹。“前面好像出事了,我们去看看。”他拉着洪峰,挤开人群朝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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