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以东百里,尘埃遮天蔽日,三十万龙夏大军的营帐连绵如城,旗帜上“杨”字猎猎作响,与彭城方向的“秦”字大旗遥遥相对。中军大帐内,
龙夏元帅李玄端坐主位,银甲覆身,面容冷峻,九万大雪龙骑兵的将旗斜插帐角,玄色旗面上绣着银龙,透着令人胆寒的威压。
副帅萧鉴才、姜慎钺、陈希真分列两侧,大将高仙芝、邓遐、李魔等人按序而立,军师苏衍、洪承畴、宇文融等围坐案前,舆图上彭城周边的山川河流、城郭要道被朱笔标注得密密麻麻。
“第一次攻城,我军折损三万将士,却未能撼动彭城半步。”李玄的声音沉如惊雷,“王翦老贼用兵沉稳,蒙骜、蒙武父子善守,更有任鄙、乌获等力士相助,彭城城墙高厚,
城外又挖了三重壕沟,密布拒马,我军强攻难克。今日召集诸位,便是要定下第二次攻打之策,务必撕开彭城防线!”
苏衍上前一步,手指舆图上彭城西南的低洼地带:“元帅,彭城东北依山,西南临水,王翦将主力布于东北两门,西南方向虽有防备,却因地势低洼,壕沟水位受河水影响,易被疏通。
某以为,可分三路进攻:中路以高仙芝将军率三万大雪龙骑兵为先锋,猛攻东北门,吸引秦军主力;西路令邓遐将军领五万步兵,
携带攻城锤、云梯,趁夜疏通西南壕沟,破晓时分发起突袭;东路让李魔将军率四万步骑,牵制东南门守军,不让其驰援西南;余下大军由元帅坐镇中军,随时接应各路。”
洪承畴补充道:“苏先生之策甚妙,但秦军军师东方太一、张宾皆非庸才,恐早已察觉西南地势之弊。可令宇文融先生伪造书信,谎称我军将主力攻向东北,故意让秦军细作截获,
再令哈斯奴、金钱豹率两千轻骑,日夜在东北门外挑衅,麻痹敌军。此外,大雪龙骑兵乃我军精锐,冲击力冠绝天下,高将军需待秦军主力被牵制,再全力冲锋,撕开一道缺口,不可过早暴露实力。”
李玄颔首,目光扫过诸将:“就依二位军师之计!高仙芝,你率三万大雪龙骑为中路先锋,务必要将秦军主力钉在东北门;邓遐,西路突袭关乎全局,你需亲率死士,务必在破晓前突破西南门;
李魔,东路牵制不可懈怠,若东南门秦军驰援,可率军侧击;萧鉴才、姜慎钺,你二人辅佐本帅坐镇中军;陈希真,你率两万步兵,保护粮道,谨防秦军劫粮。明日破晓,三军同时发难,不破彭城,誓不还师!”
诸将齐声领命,帐内甲胄碰撞之声震耳欲聋,九万大雪龙骑兵的马蹄声在营外踏响,仿佛预示着一场血战即将来临。
与此同时,彭城秦军营帐内,王翦端坐帅位,白发如霜,眼神却锐利如鹰。蒙骜、蒙武、赢疾三位副帅分列两侧,东皇太一、单雄信、蚩尤等大将肃立帐中,东方太一、张宾、徐庶、司马懿四位军师围在舆图旁,神色凝重。
“龙夏军第一次攻城受挫,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王翦缓缓开口,“李玄麾下有九万大雪龙骑兵,冲击力极强,此乃心腹大患。斥候来报,龙夏军近日在东北门外频繁挑衅,却暗中调兵西南,其意图已然明显。”
张宾手指舆图西南:“元帅所言极是,西南地势低洼,壕沟虽深,却与河水相通,龙夏军大概率会从此处下手。可令任鄙、乌获率五千力士,加固西南门城墙,在壕沟内侧铺设铁蒺藜,再令孟贲、钟山率一万步兵,埋伏于西南门外两侧的密林,待龙夏军渡河攻城,便从两侧夹击;东北门由蒙骜将军坐镇,率五万大军死守,令魏文通、潘岳率两千弓兵,居高临下射杀敌军,不可让大雪龙骑轻易靠近;东南门由蒙武将军防守,令单雄信、苏羽率三万步骑,若龙夏军东路来攻,坚守即可,切勿贸然出击,以防中调虎离山之计。”
司马懿补充道:“龙夏军军师多智,恐有后手。可令蓝毒兽率三千轻骑,伪装成龙夏军散兵,混入其西路军后方,若其疏通壕沟,便伺机袭扰,拖延时间;东皇太一先生,可率燕擎苍、胡韩二位将军,坐镇中军,作为机动兵力,哪路告急,便驰援哪路。”
王翦点头:“就依诸位军师之计!诸将各司其职,严守阵地,龙夏军虽众,却远道而来,补给困难,我军以逸待劳,只需守住三日,其锐气自减,到时便可伺机反击!”
夜色如墨,龙夏军西路大营内,邓遐身披黑甲,手持三尖两刃刀,腰间悬挂斩蛟剑,跨上踏浪驹,身后五万步兵手持云梯、攻城锤,悄然向彭城西南门移动。壕沟旁,秦军并未察觉异常,只有几名哨兵来回踱步。邓遐抬手示意,数十名水性极佳的士兵潜入水中,用铁钳剪断壕沟内的铁桩,随后大军推着填壕用的土石,迅速将壕沟填出一条通道。
就在此时,密林深处突然响起号角声,孟贲、钟山率一万秦军步兵冲杀而出,箭矢如雨点般射向龙夏军。“不好,有埋伏!”邓遐怒喝一声,三尖两刃刀挥舞,将箭矢尽数格挡,“将士们,随我冲!破了西南门,赏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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