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一介绍着,语气平和,却将柳砚卿的用心清晰地传达给母亲。
潘月听着儿子的介绍,虽然看不清,但脸上洋溢着满足和欣慰的笑容,对着柳砚卿的方向连连说道:“柳姑娘,你这孩子太有心了,谢谢,谢谢你了!下次可别再这么破费了!”
柳砚卿甜甜一笑,声音愈发柔婉:“伯母,您跟我还客气什么呀,这都是我们做晚辈应该做的。以后啊,您就把我当成自家人,有什么需要,随时跟我说,或者跟陈阳说,千万别见外。”
一句“自家人”,既表明了立场,又拉近了距离。
陈阳看着屋内焕然一新的几样大件家具,问道:“妈,这些新桌子新椅子,还有新的冰箱洗衣机,是……”
潘月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都是亲家那边,曌旭那孩子安排人送来的。隔三差五就有人来看我,送米送油,检查电路,生怕我缺了什么不方便。曌旭是个好孩子,有心了。”她这话既是真心夸赞李曌旭,也未尝不是说给柳砚卿听的,隐隐点明正宫的地位和情分。
陈阳闻言,心中对李曌旭的细心和周全体贴更添了几分感激。他知道,这固然有妻子维护李家体面和掌控欲的因素,但这份对母亲的照顾,是实实在在的恩情。
柳砚卿面上笑容不变,心里却在飞速盘算。李曌旭果然手段高明,早已将“婆婆”这里经营得滴水不漏,从物质到关怀,几乎无懈可击。自己作为后来者,若想在这个复杂的家庭关系里站稳脚跟,尤其是在这位能影响陈阳态度的母亲心中占据一席之地,必须另辟蹊径,付出更多,做得更细致贴心。
她目光扫过这虽然整洁但仍显破旧的道观,一个念头迅速成型:必须尽快安排人手,将这座略显破旧的道观里里外外重新修缮一番,既要保持古朴风貌,又要提升居住舒适度,还要给潘月请一个可靠又贴心的保姆,全天候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务必让老太太感受到比李家给予的更细致入微的关怀。这样才能体现自己比李曌旭那种“远程关怀”更实在的用心。
心中计议已定,柳砚卿脸上笑容愈发温婉,对潘月说道:“伯母,您和陈阳先说说话,我去厨房帮您做饭。”
说着,便熟门熟路地系上墙角挂着的围裙,转身进了厨房,仿佛已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潘月连忙说不用,柳砚卿却已挽起袖子开始忙碌了,动作麻利地洗菜切菜。
听着柳砚卿在厨房里麻利生火、洗菜的动静,潘月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忧,欢喜的是这姑娘看起来勤快懂事,对儿子也是一片真心;忧的是这关系终究名不正言不顺,将来可如何是好。
陈阳见东西搬得差不多了,柳砚卿和母亲相处也算融洽,便对潘月说:“妈,我出去后山转转,一会儿就回来。”
“去吧去吧,记得回来吃饭。”潘月慈爱地摆摆手。
陈阳走出道观,沿着熟悉的小径往后山走去。
山风拂面,带着松涛和泥土的气息,暂时驱散了心头的纷杂思绪。
他需要一点独处的时间,理清接下来面对龙虎山的策略。
刚走到后山一片僻静的竹林,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是李曌旭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
陈阳深吸一口气,接通了视频。
屏幕那端,李曌旭似乎是在一个私密性极好的休息室里,背景是柔和的灯光和奢华的内饰。
她穿着一身舒适的丝质家居服,未施粉黛,容颜清丽绝伦,但那双丹凤眼中却含着毫不掩饰的冷意和一丝讥诮。
“陈大司长真是好兴致,携美同游,还带回望仙谷见家长了?怎么,是觉得我李曌旭人老珠黄,比不上那位昆曲名伶会唱曲儿,还是会伺候人?”
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冰碴子般的寒意,话语尖刻,显然是已经通过无处不在的情报渠道知道了柳砚卿的存在。
陈阳面色不变,语气平静却带着强势:“曌旭,我行事自有我的道理和分寸。柳砚卿的存在,于我,于我们未来的布局,都至关重要。有些事,你需要理解,而不是一味地质问和干涉。”他没有过多解释感情,而是直接从利益和战略角度切入,这是最能说服李曌旭的方式。
李曌旭被他这冷静的态度噎了一下,美眸中怒意更盛,但她也知道陈阳决定的事,很难改变,只能强压怒火,冷声提醒道:“理解?我只知道玩鹰的人,最后被鹰啄瞎眼的比比皆是!陈阳,你别忘了,她是什么出身!在欧洲金融圈那个大染缸里打过滚的人,心机深沉,手段狠辣,你以为她对你那点所谓的‘真情’,能有多纯粹?你确定你能完全掌控她,而不是被她当枪使,最后反噬其身?她看上的,是你这个人,还是你背后的权势和资源,你心里清楚……”
“她看上什么,我心里有数。”
陈阳打断她。
紧接着,语气放缓了一些,带着一丝安抚:“但你更应该清楚,我看重的是什么。她有能力,有资源,有对西方资本运作的深刻了解,这些正是我们需要的。掌控她,比推开她,更符合我们的利益。至于感情……”他顿了顿,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你就不能盼我点好?难道希望孩子出生的时候,他爹正焦头烂额,或者干脆缺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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