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仁倒是没有他父亲那么忧虑,左右一个谢澜,能引起多大的事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对付安宁王府。
“父亲,那煜星宸婚事这事?咱们查出来的消息,这安宁王府选下来的人可是一个哥儿,这事如若在拜堂时拆穿,这安宁王岂不是要让天下人嗤笑。”
要是煜高宗或者安宁王想要保下煜星宸,那就是逆天下人之大不讳,那这民心?
文丞相眼眸发冷,沉声开口道:“这事自然要揭穿,你安排下去,为父想着,柳家肯定乐意帮这个忙。”
文伯仁脸上带着得意,看安宁王府这次要怎么破,安宁王府的骚操作,倒是给他们创造了机会。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着看安宁王府辩无可辩,被封都城百姓讨伐的惨状。
入夜,安宁王府,兰星居。
“主子,一切已经安排妥当。”,蓝雨从外头匆匆赶来,一入院子,便见到煜星宸坐在院子中,桌上还摆着一盘糕点和茶水。
一旁灯笼亮着,显然是在等自己。
“行,老匹夫,本公子等着你出招。”
煜星宸一脸势在必得,想到什么,他又问向蓝雨道:“痕迹都收拾干净了?”
蓝雨:“都已经收拾了,白茶从宫里出来后,直接换下了衣服,连带着包袱等都已经烧了。”
“行,今天辛苦你和蓝雨了。”
煜星宸眼中带着歉意。
“公子,都是属下应该做的。”,蓝雨最受不了他公子这般,蹙着眉回道,额间的红痣伴着蹙眉,反倒越发火红。
“行行行,本公子不说了,这点心你就拿回去跟白茶分了吧,我要回去歇息了。”
煜星宸语气轻快,摆了摆手,直接离开了院子。
蓝雨看向桌上的糕点,是他们公子喜欢的云凤糕,当然,同样也是他还有风儿以及白茶喜欢的。
可以说他们的口味跟他们家公子差不多。
“噗呲!哈哈哈哈哈.....”,一个圆脸少年捂着自己的嘴巴,只眉眼露出,但却格外灵动。
额头间的红痣随着他的笑声一上一下。
但可惜,房间里头的另外一个人,并没有给他过多的眼神。
“唉,我说白茶,你这头发是被狗啃过了?”
风儿不留情面地嘲笑。
白茶被人惹得恼了,当即便要去抓人过来。
两人过了好几招,最终风儿顾忌着屋子里头的摆饰,没敌得过白茶,落到了他的手中,白茶将人压在桌上,一手捏着风儿的双手,一手捏着人的圆脸。
“哎呀,我错了错了,不该笑你的。”
风儿识时务者为俊杰,没有坚守不必要的硬气,当即便认错求饶。
但是话才刚落地,风儿被捏着的脸,嘴角没忍住又上扬起来。
“不是,不是我想笑,而是真的好好笑。”
白茶啧了声,眼神更加危险。
风儿闭上眼,忍了又忍,这才终于勉强忍下,谁在出任务从运城回来看到同伴头发被剪得跟个狗吃屎,都会笑的好嘛。
“都怪蓝雨!”,白茶咬牙切齿。
“怪我什么?”,端着盘糕点直接推门的人,看着白茶将风儿压在桌上,他习以为常。
白茶眼刀子飞过来,蓝雨视若无睹。
“看什么?我这已经给你留了很多好不,等过两天,重新抓起来,扎个高马尾,一点儿事都没有。”
蓝雨理直气壮,他这不也是为了任务,谁让那个未来姑爷是个短头发的,这不就得修整修整,最起码得看着像是短头发。
“我这还是简单得剪了些,要是我真严格的话,你头发早就被剪光了。”,蓝雨硬气说到。
惹得白茶一时间想开口,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辩驳。
对于耍嘴皮子这事,白茶向来是处于三人中的下风。
“行了,别玩了你们,看我给你们带了啥?”,白茶端着手中的糕点,一脸笑意。
“是云凤糕!”,风儿惊呼一声,直接挣脱白茶的束缚,推着人跳起来。
“这可是公子给的,白茶,公子还是惦记你的。”,蓝雨一脸笑意。
三人最终分食了这一盘糕点,白茶的情绪也好了很多。
谢澜不知道的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已经到了外头绕了一圈,甚至还进了皇宫,同宫里头扯上了关系。
要是知道这事的话,谢澜绝对直呼冤枉,他可真真是一丁点儿都不清楚。
他还是那清清白白的,好不啦?!
在安宁王府躺尸的第一天,谢澜只出了院子,碰上了煜星逸,对方没有给他好脸,冷哼一声出了院门。
在安宁王府躺尸的第二天,谢澜干脆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头,让人送了笔墨纸砚进去,闲时写写字,陶冶陶冶情操。
在安王府躺尸的第三天,谢澜让人帮他找了话本来,上午他在院子里头打了套拳,让人送水过来,洗了澡之后,下午将自己关起来看话本。
在安宁王府躺尸的第四天,外头下了雨,谢澜除了吃饭,解手开了门,其他时间,房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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