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第四周的周二,清晨六点十分的新爱情公寓还浸在柔润的晨雾里,3601的厨房飘着胡一菲熬的小米粥香,浅灰色沙发的扶手上搭着美嘉的错题本,封面被乐瑶和小小布贴满了“满分符”——粉色的弹一闪贴纸旁画着黄色的如来神掌,角落还歪歪扭扭写着“妈妈考100分,奖励草莓软糖”。
“都麻溜起床!小贤七点前要到快递站,子乔七点二十超市盘点,美嘉你最后刷题别熬到半夜,明天八点二十的考试!”胡一菲端着粥碗从厨房出来,嗓门震得客厅的风铃晃了晃。曾小贤叼着牙刷从房间探出头,睡眼惺忪:“一菲,就五分钟……”话音未落,胡一菲的“弹一闪”手势已经举到他眼前,他立刻缩回去:“我马上起!”
六点半,3601的餐桌旁摆着粥和包子,子乔扒拉着包子嘟囔:“今天超市进新货,店长让我盯着卸货,美嘉你要是错了‘高速倒车’的题,我就把你错题本贴超市公告栏!”曾小贤塞了口包子:“我中午午休回来陪你做最后五套模拟考,驾校教练说‘扣分题’占了快一半,错一道我就替你吃咖喱酱的咸曲奇!”胡一菲把温牛奶推到美嘉面前:“我把‘12分、6分、1分’的扣分清单贴你手机壳背面,错一道罚你没收草莓软糖一天!”
七点整,大家陆续出门:胡一菲牵着乐瑶和小小布往幼儿园走,两个小家伙举着给美嘉画的“考试旗”——绿色的卡纸上画着兔子开车,旁边写着“妈妈加油”;子乔骑着电动车往超市赶,车筐里还塞了包美嘉爱吃的草莓软糖;曾小贤拎着快递包跑向小区门口,边跑边喊:“美嘉,记得看‘灯光操作’的题!”羽墨站在玄关冲美嘉挥挥手:“我上午去画室画‘扣分金字塔’,中午回来贴你错题本上!”
客厅里安静下来,美嘉抱着手机坐在浅灰色沙发上,点开第三十六场模拟考,第一道题就撞在了“12分扣分题”上:“驾驶机动车在高速公路上倒车、逆行、穿越中央分隔带掉头的,一次记几分?A.3分 B.6分 C.9分 D.12分”。她盯着屏幕犯嘀咕,刚想点“6”,子乔的微信就弹了过来——一张超市监控截图,他上个月倒车撞了货架,店长在旁边写着“扣12天奖金”,配文:“记住!高速倒车=我撞货架,扣12分!”
白幕1:美嘉看着截图,心里默念:“高速倒车=子乔撞货架扣12天奖金,这下12分肯定忘不了!”
白幕结束
她果断选“12分”,屏幕跳出绿色勾,紧接着第二道题是判断题:“驾驶机动车不按规定使用灯光的,一次记1分。”美嘉想起羽墨画的“灯光操作杆”:“上右下左,就像乐瑶玩滑梯,往上推是右滑,往下拉是左滑!”她点了“对”,小黑的视频电话突然打过来,屏幕里小黑举着个改装的“科一记忆头盔”:“美嘉姐,戴上这个,口诀会自动念,比如‘12分:高速倒逆穿,酒驾毒驾逃,伪造牌证用;6分:闯红灯,占应急,不避让校车;1分:不系带,乱用灯,不检车’!”
八点半,第三十七场模拟考遇到了“6分扣分题”:“驾驶机动车占用应急车道行驶的,一次记几分?A.1分 B.3分 C.6分 D.12分”。美嘉想起张伟说的“应急车道是‘生命通道’,占了就像占公寓的消防通道,一菲姐会罚6天不许用冰箱!”她选了“6分”,屏幕跳出绿色勾时,她忍不住拍了下沙发:“这题居然秒选对了!”
九点整,第三十八场模拟考遇到了“灯光题”:“驾驶机动车向左转弯时,应当提前开启什么灯?A.左转向灯 B.右转向灯 C.危险报警闪光灯 D.前照灯”。美嘉想起乐瑶的滑梯比喻,“左转=往下拉灯杆=左滑梯”,选了A,诺澜这时端着杯温蜂蜜水从3602的阳台绕过来,手里还拿着个“灯光口诀卡”:“左转左灯,右转右灯,变道看灯,停车开双闪,就像说话前先举手!”她坐在旁边轻轻念,美嘉跟着记:“左灯左拐,右灯右拐,双闪停车,雾灯雾天!”
这场模拟考美嘉得了95分,错的5道题里3道是“高速标志题”,2道是“事故处理题”。她刚把错题截图发给张伟,张伟的语音就弹了过来:“美嘉姐,‘高速公路右侧出口预告’是绿色背景箭头向右下,就像从3601阳台往右走是3602;‘事故后伪造现场全责’,就像小黑伪造发明成功的现场被拆穿,全责赔零件钱!”
白幕2:美嘉盯着语音转文字,心里默念:“高速出口=阳台右转,事故伪造=小黑赔零件,这下标志题也有谱了!”
白幕结束
中午十二点,张伟顶着太阳从律所回来,手里攥着份“事故责任判定案例”:“你看这个案例,车主撞了人还挪车,被判全责,就像子乔超市打翻牛奶还擦了监控,店长让他赔整箱!”他边说边在白板上画:“事故后先救伤员,再报警,不挪现场,就像公寓里谁磕着了,先敷药再喊我,别乱动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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