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先生家中,考古队还发现了一个祖传的木盒,盒内藏着一张泛黄的丝质针路图残片,上面标注着云南至印度洋的航线,与《郑和航海图》的部分航线高度相似。“这就是赛典赤·赡思丁时期留下的针路图残片,”郑海峰检测后说,“残片的年代为元代,材质与郑和宝船上发现的丝质针路图一致,证明郑和确实继承了家族的航海遗产。”
三、南京龙江船厂的家族信物与督造秘辛
2041年春,南京龙江船厂遗址的考古现场,桃花盛开,春意盎然。考古队在一处明代官署遗址的窖藏中,发现了一件铜制令牌,令牌正面刻着“督造官郑和”,背面刻着阿拉伯文“赛典赤后裔”的字样,与昆阳马哈只墓出土的印章文字风格一致。
“这枚令牌是郑和督造宝船时的信物,”程远看着令牌上的文字,“背面的阿拉伯文再次印证了他的家族身份,也说明他在督造宝船时,并未完全隐瞒自己的家族背景,而是将其作为一种身份象征,用于管理回族工匠。”
在令牌附近,考古队发现了一本残破的《龙江船厂督造纪事》,上面记载着郑和督造宝船的细节:“永乐元年,太监郑和,奉诏督造宝船,征调云南回族工匠三百人,皆赛典赤旧部之后,善造海船,熟通西洋航路。”“云南回族工匠在元代就继承了先进的造船技术,赛典赤·赡思丁在云南任职时,曾大力发展造船业和海外贸易,”程远分析道,“郑和征调这些工匠,不仅因为他们技艺精湛,更因为他们是家族旧部,值得信任,这也保证了宝船的建造质量和技术传承。”
《督造纪事》中还记载了一段隐秘的故事:“和督造宝船,每船必置阿拉伯文铭牌,刻‘赛典赤后裔郑和督造’,以安工匠之心,亦示西洋诸国。”这与之前在慢八撒沉船中发现的阿拉伯文铭牌相互印证。“郑和在宝船上设置家族铭牌,一方面是为了稳定工匠情绪,让他们感受到家族的庇护;另一方面是为了在西洋诸国展示自己的家族身份,凭借赛典赤家族在西洋的影响力,促进外交和贸易往来,”林珊解读道。
但反转很快出现。《督造纪事》中记载:“宝船建造,采用云南回族造船工艺与南京龙江船厂工艺结合,其中‘多层船板’‘水密舱’技术,源自元代赛典赤时期的云南船厂,较龙江船厂原有工艺更为先进。”这与史料中“宝船为南京龙江船厂独立建造”的记载相悖。“郑和将家族传承的云南造船技术引入龙江船厂,改良了宝船的结构,提高了宝船的抗风浪能力和载重能力,”程远感慨道,“宝船的成功建造,不仅是明朝国力的体现,更是郑和家族航海技术遗产的传承与发展。”
四、西安清真寺的聘书残片与宗教纽带
2041年夏,陕西西安的清真寺遗址,烈日炎炎,考古队在一处明代厢房遗址的土层中,发现了一张残破的聘书残片。残片上的文字为:“钦差总兵太监郑和,聘哈三先生为西洋通事,掌阿拉伯语翻译,兼理宗教事务。永乐十一年,于西安清真寺。”
“哈三先生是西安着名的伊斯兰教教长,史料记载郑和第四次下西洋前,曾前往西安聘请他担任通事,”程远解读残片,“但聘书残片上还有一段被涂抹的文字,还原后为‘因家族旧谊,哈三先生愿往,无需官禄’。这说明郑和与哈三先生并非单纯的聘请关系,而是有家族旧谊。”
结合《郑和家谱》的记载,程远还原出真相:“赛典赤·赡思丁在元代曾大力支持西安清真寺的建设,与哈三先生的先祖结为好友。郑和作为赛典赤的后裔,凭借家族旧谊,顺利聘请到哈三先生。哈三先生不仅精通阿拉伯语,还是伊斯兰教的权威人士,他的加入,不仅解决了船队的翻译问题,还帮助郑和与西洋伊斯兰教国家建立了宗教纽带,促进了外交关系的发展。”
在清真寺的藏经阁遗址,考古队还发现了一本明代《伊斯兰教教义注解》,注解者正是哈三先生,书中夹着一张郑和的亲笔书信,内容为:“和奉天子命,下西洋,通好诸国。先祖赛典赤,曾通西洋,今和继之,愿以宗教为纽带,结永久之好。哈三先生精通教义,望多赐教,助和完成使命。”
“这封信证明,郑和下西洋的外交策略,不仅是‘宣德化而柔远人’,更是利用家族的宗教背景和宗教纽带,与西洋伊斯兰教国家建立深度联系,”程远分析道,“哈三先生在船队中,不仅担任翻译,还作为宗教使者,向西洋诸国阐释伊斯兰教教义,消除文化隔阂,这也是郑和外交成功的重要原因。”
但反转很快出现。书信中还提到:“西洋诸国,多有赛典赤先祖旧部后裔,哈三先生可代为联络,共商贸易之事。”“这说明郑和下西洋,还借助了家族在西洋的人脉资源,”林珊说,“赛典赤·赡思丁在元代曾与西洋诸国建立贸易关系,其旧部后裔在当地仍有一定影响力。郑和通过哈三先生联络这些后裔,为船队开辟了贸易渠道,获取了稀缺资源,实现了‘以贸补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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