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昆阳马哈只碑的碑阴刻痕与身世之谜
2040年孟冬,云南晋宁昆阳镇的马哈只墓前,寒风吹过柏树林,卷起满地落叶。程远带领“海探七号”考古队站在郑和为父亲树立的墓碑前,碑身青黑,字迹斑驳却依旧遒劲。碑文《故马公墓志铭》详细记载了马哈只的生平,却对其子郑和的记载仅寥寥数语,与《明史·郑和传》“郑和,云南人”的简略记载如出一辙。
“这块碑是1913年袁嘉谷先生发现的,正是它揭开了郑和的家世之谜,”程远指尖抚过碑面,目光突然停留在碑阴靠近底部的位置,“这里有一道极浅的刻痕,不像是自然风化的痕迹,更像是人为凿刻后又刻意抹平的。”
郑海峰立刻取出便携式显微镜,调整焦距对准刻痕。屏幕上,一串模糊的阿拉伯文缩写符号逐渐清晰,与碑阳的汉文楷书风格迥异。“刻痕深度约0.2毫米,凿刻后用糯米灰浆填补过,所以肉眼难以察觉,”郑海峰分析道,“碳十四检测显示,填补的灰浆与碑体原灰浆年代一致,说明是立碑后不久就进行的凿刻,很可能是郑和本人或其亲信所为。”
程远翻阅《郑和家谱》复刻本,其中记载郑和家族为云南回族马氏,祖父和父亲都曾前往天方(麦加)朝觐,被尊称为“哈只”。“马哈只碑的碑文由礼部尚书李至刚撰写,按理说应详细记载家族渊源,可为何对郑和的早年经历和家族更隐秘的背景避而不谈?”程远疑惑道,“碑阴的阿拉伯文符号,或许藏着郑和家世的关键秘密。”
为破解符号之谜,考古队邀请了阿拉伯语专家和回族史学者共同研究。专家解读后得出结论:这串符号是“赛义德”的缩写,意为“圣裔”,即伊斯兰教先知穆罕默德的后裔。“这意味着郑和家族不仅是普通的回族商人,更可能是圣裔后裔!”程远震惊道,“这一身份在伊斯兰教世界极具影响力,或许正是郑和能顺利与西洋伊斯兰教国家建立外交关系的重要原因之一。”
但反转很快出现。《郑和家谱》中记载郑和的父亲马哈只“娶温氏,生二子,长文铭,次和”,并未提及家族有圣裔背景。“如果郑和家族是圣裔,为何家谱和碑文都刻意隐瞒?”林珊疑惑道。程远推测:“明初对少数民族和外来宗教采取既利用又防范的政策,郑和作为宦官,若公开圣裔身份,可能会引起朝廷猜忌,影响其下西洋的使命。因此,他只能在碑阴隐秘刻下符号,作为家族身份的秘密印记。”
在马哈只墓的陪葬坑中,考古队发现了一枚残破的阿拉伯文铜制印章,印章上的文字与碑阴刻痕一致,进一步证实了郑和家族的圣裔身份。“这枚印章是马哈只朝觐天方时带回的,是圣裔身份的信物,”程远分析道,“郑和继承了这枚印章,在与西洋伊斯兰教国家交往时,或许曾私下出示,凭借圣裔身份获得当地首领的信任和尊重,这也是他外交成功的重要隐秘因素。”
二、玉溪郑和家谱的残页与赐姓反转
为进一步探寻郑和的家世渊源,考古队前往云南玉溪,寻找《郑和家谱》的原始版本。1936年,这部家谱在玉溪郑和后裔家中被发现,填补了郑和家世的诸多空白,但其中仍有不少疑点。
在玉溪郑和后裔马先生家中,考古队见到了《郑和家谱》的原件,家谱为宣纸手写本,封面题有“郑和家谱,永乐二十二年修”的字样。翻开家谱,其中记载“始祖赛典赤·赡思丁,元咸阳王,世居云南昆阳”,这与之前碑阴刻痕的“圣裔”身份相互印证——赛典赤·赡思丁是元代着名的回族政治家,相传为圣裔后裔。
“原来郑和是赛典赤·赡思丁的后裔!”程远兴奋地说,“赛典赤·赡思丁在元代曾任云南行省平章政事,政绩卓着,深受云南各族人民爱戴。郑和作为他的后裔,不仅有圣裔身份,还有显赫的家族背景,这或许是明成祖信任他、任命他率领船队下西洋的重要原因。”
但家谱中一段被涂抹的文字引起了考古队的注意。通过红外扫描技术还原后,文字内容为:“和本姓马,洪武二十三年,赐姓郑,非因靖难之功,实因先祖旧恩。”这与史料中“郑和随燕王朱棣靖难,因功赐姓郑”的记载相悖。“洪武二十三年时,朱棣还未发动靖难之役,郑和也只是宫中的侍童,何来靖难之功?”林珊疑惑道。
程远结合元代历史分析道:“赛典赤·赡思丁在元代对燕王朱棣的先祖有过恩惠,明初朱元璋为安抚云南回族势力,同时拉拢赛典赤家族,便提前赐姓郑和,希望通过他稳定云南局势。后来郑和随朱棣靖难,立下战功,朱棣便将‘赐姓’的原因改为‘靖难之功’,既符合政治需求,又掩盖了早年的政治考量。”
家谱中还记载了一段隐秘的家族往事:“先祖赡思丁,曾遣人泛海通西洋,留有针路图一卷,藏于昆阳祖宅。和幼时得见,心向往之。”“这太重要了!”程远激动地说,“郑和的航海梦想,并非凭空产生,而是源于家族的航海传统。赛典赤·赡思丁在元代就曾派遣船队前往西洋,留下了针路图,郑和幼时见过这份地图,这为他后来率领船队下西洋奠定了基础,也解释了他为何对西洋航线如此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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