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秋!”她连名带姓地喊他,带着最后的警告。
“我在。”他应着,声音低沉而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看着她因羞愤而格外明亮的金瞳,看着她那微微红肿、如同待人采撷的樱桃般的唇瓣,喉结再次不受控制地滚动,眼神一暗,竟然又一次低下头,精准地覆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不再是粗暴的掠夺和惩罚,而是带着一种研磨的、品尝的、甚至带着一丝笨拙却极致温柔的试探。他的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极尽耐心与缠绵。
符玄所有的挣扎和到了嘴边的斥骂,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温柔得近乎虔诚的吻,彻底堵了回去,融化在那片突如其来的暖流之中。
她的身体,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渐渐软了下来,原本抵在他胸膛试图推开他的手,不知何时失去了力道,甚至…无意识地、轻轻地揪住了他胸前未被鲜血染湿的衣襟一角,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净室内,只剩下彼此交织的、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以及那暧昧不清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唇齿交缠的细微声响。
许久,许久,直到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为室内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三秋才恋恋不舍地、缓缓地再次放开了她。
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眸和绯红的脸颊,低声道,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盖个章。” 他的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轻轻抚过她红肿湿润的唇瓣,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以后,你这里,”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归我了。”
符玄猛地一颤,像是被这句话和指尖的触感彻底烫到灵魂!她用力推开他,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才停下。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金瞳中情绪复杂翻涌到了极点——羞愤、慌乱、茫然、无措,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否认和压制的、深植于心的悸动。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却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冰冷和威慑,反而眼波流转,带着一丝被欺负狠了的、潋滟动人的水光,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你…你等着!”她丢下这句在眼下情境中显得毫无威慑力、甚至有些可爱的话,几乎是手脚发软、头晕目眩地,转身仓惶逃离了这间让她心跳失序、呼吸困难的净室,甚至连放在一旁的医药箱都忘了拿。
三秋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带着一丝狼狈却更显生动的背影,低低地、愉悦地笑了起来,笑声牵动了肩上的伤口,带来一阵刺痛,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但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灿烂、得意,星眸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如同最明亮的星辰。
“等着?好啊。”他舔了舔似乎还残留着她甜美气息的唇角,仿佛在回味着那令人着迷的滋味,声音带着满足的喑哑,“小爷我…等着呢。” 等着你,自投罗网。
净室外,凭借出色耳力和对气氛精准把握、早已偷听了全程(虽然听不清具体对话但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的青雀,激动地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尖叫出声!她用力跺着脚,无声地宣泄着内心的狂喜,一把拉住旁边同样面带微笑的景元,用气音激动道:“吻了吻了!这次是真的吻了!还是两次!一次强的!一次温柔的!宿敌盖章了!官方认证!呜!我圆满了!”双手合十,嘴角抑制不住的向上提起,仿佛灵魂下一秒就要升天了。
景元用折扇轻轻抵着下巴,看着符玄仓惶逃离的方向,又瞥了一眼净室的门,笑得高深莫测,带着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嗯,看来这英雄救美…这伤…受得是相当值。” 价值连城。
而逃也似地冲回自己房间的符玄,背靠着紧闭的门板,浑身脱力般滑坐在地。她手指微微颤抖地,轻轻触碰着自己又麻又肿、仿佛还残留着他灼热温度和霸道气息的嘴唇,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毫无章法地跳动,快得几乎要挣脱束缚。
脸颊滚烫得如同发烧,连指尖都泛着粉色。
“混蛋…无赖…莽夫…”她将滚烫的脸颊埋入并拢的膝盖,声音闷闷地、软糯毫无力度地低声骂着,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带着羞窘的撒娇。
那个吻…那霸道的话语…那滚烫的怀抱…
如同最烈性的陈酿,在她心中轰然炸开,所有的冰封,所有的伪装,所有的自欺欺人,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被那汹涌的情感洪流冲刷得干干净净,片甲不留。
宿敌?
或许吧。
但从此以后,这个“宿敌”的定义,将彻底不同。
ps:有人吗?发个评论也好啊,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意淫。o( ̄┰ ̄*)ゞ新手上路,有问题请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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