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阳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李晓东抱着襁褓里的李建国，秦淮茹跟在旁边，两人往街道办事处走。小家伙在怀里睡得安稳，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偶尔轻轻颤一下。
“建国这孩子，倒不认生。”秦淮茹看着儿子，眼里的温柔能溢出来，“刚才在院里，大毛咋逗他都不醒。”
“随你，心大。”李晓东低头笑了笑，指尖轻轻碰了碰儿子的小拳头，软乎乎的像团棉花。给孩子上户口是早就该办的事，前阵子忙着交技术资料、调试智能农场，耽搁到现在，再不办就该过了登记期限。
街道办事处就在胡同口的老槐树下，是座灰砖平房，门口挂着“向阳街道办事处”的木牌，漆皮有些剥落。进门时，办事员老张正趴在桌上写东西，见他们进来，抬头笑了笑：“是李晓东吧？来给孩子上户口？”
“是，张叔。”李晓东把怀里的孩子递到秦淮茹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介绍信和出生证明，“麻烦您了。”
“不麻烦，添丁进口是好事。”老张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接过材料仔细看了看，又问了孩子的名字和出生日期，笔尖在户口登记簿上沙沙游走，“这名字好，李建国，有盼头。”
秦淮茹抱着孩子站在一旁，看着老张在“户主李晓东”的名下添上“子，李建国”的字样，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踏实感。这孩子是她跟东子的亲骨肉，如今在这红本本上有了名字，就像在这世上扎了根。
“好了，登记上了。”老张把户口本递回来，又笑着逗了逗李建国，“这小子长得真周正，将来准是个壮实小伙。”
从办事处出来，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把户口本揣进怀里，像揣着个宝贝：“总算办好了，以后建国就是有户口的人了。”
“嗯，以后上学、领票证都方便。”李晓东接过孩子，见小家伙醒了，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走，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回到四合院，就见娄晓娥坐在葡萄架下看书，阳光透过叶隙落在她脸上，照得她皮肤白皙，鼻梁挺直——她今天没戴眼镜，眉眼显得格外清亮。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笑了笑，眼里的光比阳光还亮：“户口办好了？”
“办好了。”秦淮茹把户口本拿出来给她看，“你瞧，这名字写得多精神。”
娄晓娥凑过来看了看，目光在“李建国”三个字上停了停，忽然轻轻叹了口气。秦淮茹看出她的心思，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急，你跟东子还年轻，迟早会有的。”
娄晓娥脸一红，低下头翻着书页，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她最近看的仙侠小说里，总有神仙眷侣生儿育女的情节，看着秦淮茹抱着李建国的温柔模样，看着于莉日渐显怀的小腹，她心里也悄悄长了草，盼着能有个自己的孩子，像东子那样眉眼分明，像自己这样爱看书。
“晓娥姐，想啥呢？”秦京茹端着盆洗好的葡萄出来，见她对着书本发呆，笑着递过去一串，“吃葡萄，灵泉空间新摘的，甜着呢。”
娄晓娥接过葡萄，剥开一颗放进嘴里，清甜的汁水在舌尖蔓延开来。她偷偷看了眼正逗孩子的李晓东，见他抬头望过来，慌忙低下头，耳根子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李晓东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微微一动。娄晓娥跟着他这些年，温柔体贴，从不多言，却总在他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热茶、一本好书。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书看完了？要不要再给你找几本？”
“嗯……好啊。”娄晓娥眼睛一亮，抬头看他，眼里的欢喜藏不住，“上次那本《蜀山剑侠传》看完了，还想看类似的。”
“行，晚上给你找。”李晓东笑着说，“不过别总闷在屋里看，多出来走走，对身体好。”他知道她盼着孩子，语气里便多了几分刻意的关照。
娄晓娥心里一暖，轻轻“嗯”了一声，指尖捏着葡萄梗，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傍晚时分，何雨水和秦京茹从轧钢厂回来，把一叠钱递给李晓东：“这是这个月的货款，王科长说咱的蔬菜质量好，多给了五十块奖金。”
李晓东接过钱，数了数，又加上家里的其他进项，一起放进个木盒子里。秦淮茹看着他：“又要存进空间的保险柜？”
“嗯。”李晓东点点头，“空间仓库的收入、厂里的货款，还有我‘陈志远’身份领的津贴，都存在里面，一分没动过。”他起身往灵泉空间走，“你们跟我来看看。”
众人跟着他走进空间，穿过竹林，来到一座不起眼的石屋前。李晓东推开石门，里面竟是个宽敞的储藏室，正中央立着个银白色的保险柜，是系统奖励的“智能金库”，防火防潮，还能自动清点数目。
他打开保险柜，里面整齐码放着一沓沓钱币，还有些金条、银元，都是系统签到或完成任务的奖励，以及娄晓娥的钱和金条，银元。“这些钱，以后给孩子们上学用，给你们置些新衣裳，等将来政策松了，再盖几间新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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