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哎,这院子跟画里似的!”梁拉娣放下三毛,忍不住摸了摸墙上的青砖,“比厂长家的院子还气派!”
孩子们早就撒欢跑开了,大毛二毛爬上院角的石碾子,秀儿和小当围着石榴树转圈,槐花则被井台上的木桶吸引,踮着脚想够绳子。
“都别乱跑!”秦淮茹赶紧招呼着,眼里却难掩欢喜,“晓娥,你那书在屋里能看清不?”
娄晓娥已经走到正房,看着屋里亮如白昼的汽灯,笑着点头:“比白天还清楚!”她转身就往屋里跑,显然是急着继续看她的武侠小说。
于莉和于海棠去收拾西厢房,炕上早已铺好了干净的褥子,墙角堆着新做的棉被,都是李晓东用空间布料提前备好的。“姐,你看这被面,真好看。”于海棠摸着上面的凤凰图案,眼睛亮晶晶的,“比供销社卖的还好。”
“都是晓东弄来的,说让咱们住着舒坦。”于莉叠着被子,嘴角噙着笑,“以后咱们就在这儿搭伙过日子,你也别拘束。”
于海棠嗯了一声,心里甜滋滋的。她走到窗边,看着院里的人各司其职:秦京茹帮着何雨水烧热水,梁拉娣在厨房翻腾着空间里的米面,秦淮茹正教孩子们认字,李晓东则在东厢房摆弄着一堆零件,时不时传来金属碰撞的轻响。
这场景温馨又安稳,让她想起小时候过年时的热闹,却比那时更踏实。她知道,从今晚起,这个空间里的四合院,才是她们真正的家。
夜渐深,汽灯的光芒透过窗纸,在地上投下温暖的光晕。东厢房里,李晓东对着摊开的图纸皱眉,那是系统奖励的航空发动机零件图,有些细节还需琢磨。秦淮茹端着杯热牛奶进来,轻轻放在他手边:“别熬太晚,明儿再弄。”
“嗯,看完这点就睡。”李晓东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她掌心的温度,“委屈你们了,跟着我东躲西藏的。”
“啥委屈不委屈的。”秦淮茹摇摇头,靠在他肩上,“有你在,有这一家子人在,在哪儿都是好日子。”
窗外,月光穿过空间的结界,落在院中的石榴树上,结满果实的枝头轻轻晃动。西厢房里,孩子们已经睡熟,小当的嘴角还沾着点葡萄汁;北屋里,娄晓娥的读书声低低传来,混着秦京茹的纳鞋底声;厨房里,梁拉娣和于莉正说着明天的早饭,笑声轻轻飘出窗棂。
李晓东看着图纸上复杂的线条,心里却一片清明。他知道,这个隐藏在现实背后的空间,不仅是他们躲避风雨的港湾,更是他实现强国梦的起点。而身边这些人,是他最坚实的后盾,陪着他在这六十年代的浪潮里,一步步往前闯。
夜风吹过,带来院外稻田的清香,空间里的四合院一片静谧,只有偶尔响起的梦呓和书页翻动声,在这方小天地里,谱写出最安稳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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