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春后的第一个周末,阳光透过窗棂,在三进四合院的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院里的石榴树抽出了嫩绿的新芽,灵泉空间移栽过来的几株月季也冒出了花苞,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
秦淮茹正系着围裙在厨房忙活,准备给孩子们做他们最爱吃的鸡蛋糕。她最近总觉得容易累,闻着油烟味还时不时犯恶心,起初以为是春困,没太在意,可这阵子越来越明显,早上起来还总想吃点酸的。
“秦姐,我来帮你烧火吧。”何雨水端着一盆洗好的青菜走进来,看到秦淮茹捂着嘴干呕,连忙放下菜盆,“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秦淮茹摆摆手,脸色有些苍白:“没事,就是有点恶心,许是昨晚没睡好。”
“要不歇会儿吧,我来弄就行。”何雨水扶着她往屋外走,“晓东哥说了,让你别太累着。”
两人刚走到院里,梁拉娣抱着秀儿从外面回来,看到秦淮茹脸色不对,急忙问:“咋了这是?脸这么白?”
“可能是有点着凉。”秦淮茹勉强笑了笑,“不碍事。”
娄晓娥和秦京茹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娄晓娥仔细打量着她:“是不是吃坏东西了?我看你这阵子总没胃口。”
正说着,李晓东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刚买的豆浆油条。“怎么了这是?都围着干啥?”他看到秦淮茹脸色不好,连忙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哪里不舒服?”
秦淮茹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心里一暖,摇摇头:“就是有点恶心,可能是春乏。”
“春乏哪能恶心成这样。”梁拉娣忽然一拍大腿,眼睛一亮,“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有了?”
这话一出,院里瞬间安静下来。秦淮茹愣了愣,随即脸色“腾”地红了,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眼神里满是惊讶和不敢置信。
何雨水也反应过来,惊喜地说:“对啊!秦姐,你这症状,跟我以前听我妈说的怀孕初期的样子特别像!”
娄晓娥也点头:“很有可能,我认识的一个姐妹刚怀孕时,也是这样总恶心,想吃酸的。”
秦淮茹的心“怦怦”直跳,既紧张又期待,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嫁过来这么久,一直盼着能给李晓东生个孩子,如今这愿望好像真的要实现了,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哭啥,这是好事啊!”梁拉娣笑着给她擦眼泪,“快,让晓东带你去医院查查,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去医院。”李晓东也激动得不行,他握住秦淮茹的手,感觉她的手都在抖,“我这就带你去卫生院,让医生看看。”
“我也去!”秦京茹连忙说。
“我看家,你们去吧,顺便给孩子们带点糖回来。”娄晓娥笑着推他们,“别紧张,肯定是好事。”
李晓东拉着秦淮茹的手,快步往胡同口走。秦淮茹的心跳得飞快,手心全是汗,既期待又害怕,万一不是呢?
“别担心,不管是不是,都没事。”李晓东感觉到她的紧张,握紧了她的手,“就算这次不是,咱们以后还有机会。”
秦淮茹点点头,看着他沉稳的侧脸,心里踏实了不少。是啊,有他在,不管结果怎么样,她都不怕。
街道卫生院里人不多,负责妇科的张医生是个和蔼的老太太,看到两人紧张的样子,笑着安抚:“别急,先做个检查。”
检查的过程很简单,张医生让秦淮茹留了样本,说要等半小时才能出结果。这半小时对两人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李晓东拉着秦淮茹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不停地给她递水,嘴里念叨着:“没事的,肯定是好消息。”
秦淮茹被他逗笑了,心里的紧张也少了些:“看你比我还紧张。”
“能不紧张吗?”李晓东挠挠头,傻笑道,“这可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
正说着,张医生拿着化验单走了出来,脸上带着笑意:“恭喜啊,秦淮茹同志,你怀孕了,大概六周左右,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真的?”秦淮茹猛地站起来,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这次是高兴的泪。
“真的。”张医生笑着说,“回去后多注意休息,别累着,想吃啥就吃点啥,保持心情舒畅最重要。”
“谢谢张医生!谢谢!”李晓东激动得连连道谢,拉着秦淮茹的手就往外跑,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走出卫生院,阳光正好,照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秦淮茹靠在李晓东怀里,笑着抹眼泪:“晓东,我有了,我们有孩子了。”
“我知道,我知道。”李晓东紧紧抱着她,声音都有些发颤,“我要当爸爸了!”他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以后你啥也别干,就在家歇着,我来照顾你。”
“哪能啥也不干啊。”秦淮茹笑着捶了他一下,“就是怀个孕,又不是啥也干不了。”
“那也不行。”李晓东很坚持,“医生说了要多休息,家里有我,有拉娣,有晓娥她们呢,不用你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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