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到大厅，正巧看到电梯门打开，Lily拿着一摞文件走了出来，似乎要去别的部门。
顾言眼睛一亮，立刻迎了上去：
“Lily秘书！请问...凌总在办公室吗？”
Lily停下脚步，打量了他一眼。她很讨厌这个试图破坏她磕的“老板娘”CP和谐的家伙。
只是摇了摇头，回了一个：“凌总今天没来。”
顾言脸上的微笑瞬间僵硬了一下。
没来？第一天上班，凌千雪竟然不在，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
他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尊敬和焦急的表情，试图表现出对凌千雪细致的关心：
“凌总今天是什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有什么重要会议外出？”
Lily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平淡，甚至有一些厌恶：
“凌总今天没事，挺好的。她今天好像...和沈先生出去约会了，公司没什么急事，她就没来。顾经理有什么事明明？不急的话可以等明天。”
“约...会？”
顾言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工作日...约会？为了和沈墨约会，连公司都不来了？！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掏出手机，找到凌千雪的号码，拨了过去。
然而，听筒里传来的是冰冷而机械的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Sorry...”
无法接通？！
他不敢相信，又连续拨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同样的结果。
Lily看着顾言有些狼狈的样子，嘴角几不可查地向上弯了一下，露出一抹得意又解气的笑容，效果达到了。
她不再理会僵在原地的顾言，抱着文件夹，语气轻松地说：
“顾经理要是没有急事，我就先去忙了。”
说完，她转身走向另一部电梯，步伐轻快。
顾言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依旧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他的第一天，就在凌千雪和沈墨的约会背景音中，以一种极其耻辱的方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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